李赞元下了车,立刻知道了这里是哪里,恰是今天上午自己被绑走的胡同口。
“这个你拿着,是西药,我得走了。”马夫递过来一个小水袋,李赞元拿在手里,随即马夫便驾车走了。
李赞元狠狠灌了两口药,撑着向胡同里的小院走去。
可刚刚走了两步,李赞元觉得不对,略带警惕的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机上去敲胡同口的一个小院的门,敲了许久没有人理会,李赞元使出全身的力气向门砸去,谁成想,门竟然被砸开。
还没等李赞元抬头看一眼,身后忽然涌入了大量的穿着司吏署行使服的人。
躺在地上的李赞元,见到后面跟着的刘燕丘,哈哈哈大笑起来。
刘燕丘很快就知道自己被耍了,走上前来,一脚踩在李赞元出血的腹部,恶狠狠地骂道:“妈的,敢耍我!”
李赞元高声道:“高鸷那么苟活的人,竟然会死?竟然会悬白绫?你们为了让我中计,还真是良苦用心!”
其实,李赞元心里想的却是,西祀门是当时自己所属,自己已经探查清清楚楚。西祀门是皇宫一处走供奉用度的小门,门小且窄,出入都是宽度不过两三米的胡同路,不利于进攻。因此,这一门,自打计划开始就是威慑皇宫,防止内人逃窜的,从未有过进攻的打算,如果用来强攻,几架机枪架在两边住房之上,便能射杀大量进攻士兵。
就在刘燕丘准备说下句话的时候,天空雷声大作,一束不知道在哪发出的烟花在暗色的天空炸裂,随即另外几束烟火从明城各个地方也随即攀升至高空炸裂开来。越来越多的烟火在不断的攀升炸裂。
在烟火中,刘燕丘脸色变换多次,最后在万发的火炮声中,彻底惨白。
“走。”刘燕丘没有理会李赞元,招了招手,一群人就此退了下去。
李赞元躺在这一户的门口,腹间的血已经止不住的流淌,当他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李子在哪,快去看看!”
这一声,便是刘燕丘一直想抓的“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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