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恩万谢!”大师阴笑着说道。
“哎呀!总长大叔,您可别听我师父的,哪儿有这么明目张胆夸奖自己徒弟的?我都不好意思啦!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胖子没有一丝尴尬,嘻嘻哈哈地说道。
“嘿!你会不好意思?若论脸皮厚,只怕我和你师父加起来也比你不过!”谢洛夫心想。
他不再玩笑,郑重地向胖子说道:“贤侄。我理解你的意思。也不怪你会有这种担心。确实,我身为一国外务总长,说话办事总要先以国家利益为先。”
说到这里,谢洛夫情绪有些激动。
他稍作平复,又接着说道:“但是,我可以向信奉的主神发誓,对你,对大师,我永远会以诚相待。即使有一天,我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我可能会杀掉你们,却绝不会对你们言不由衷。”
胖子闻言一惊,赶忙站起,恭敬施礼道:“大叔!是我不会讲话!您不必如此。您说的话,我信!”
大师也不解地向谢洛夫拱手道:“老朋友!你这是怎么了?”
谢洛夫先让胖子坐下,这才说到:“我这番话,却是为西莱尔母女而说。察罕家族,对我先有救命之恩,后有知遇之德。未能报答他们的恩情,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大师与贤侄,对西莱尔母女关照有加,她们也将二位视同亲人,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又怎会说出口不对心之言?”
他说到这里,起身离座。
“为表感谢,请受老夫一拜!”说着,谢洛夫竟向大师和胖子跪拜下去。
胖子哪敢受他如此大礼?赶忙侧身闪开。
大师则端坐不动,只挥挥衣袖,谢洛夫便再也拜不下去。
他感到一股柔和滋润的注力传来,浑身一阵舒爽,激动的心情也缓解许多。
“我们既以朋友相称,还需做这些俗礼么!切莫如此,莫叫后辈笑话!”大师淡淡说道。
谢洛夫无奈起身,已是老泪纵横。
“大叔!您老别这样呀!万一被谁瞧见,告诉您那两位好打雷的徒弟,说是我把您气哭的,他们还不得把我劈了?!您就当可怜我,先收了法术吧!”胖子忙手慌脚地扶起谢洛夫,嘴里也没闲着,乱七八糟胡扯一气。
他心里却想:“这老头倒也是性情中人,和他那俩活宝徒弟一样。一时的知恩图报不难,难的是能把这份恩情始终记住!”
此时,经胖子这一说,谢洛夫只是想笑,哪儿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