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如也不好意思道:“额涅预备大嫂跟家里的就行,媳妇的自己预备吧”
觉罗氏道:“还没分家,我就代你们多操心些,等以后你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再自己预备人情走礼”
觉罗氏名下的银楼虽给了舒舒,不过舒舒每年除了孝敬宜妃金银器物,还会孝敬觉罗氏一份。
这些都是平日里人情走礼免不了。
等到出了正房,清如拉着张氏道:“我这里有两盒阿胶,适合妇人吃的,嫂子明儿也带上吧!”
张氏点头道:“多谢弟妹。”
妯娌两个年岁相仿,又都是带了书香气儿,就比其他人要投契,也少了几分客气。
清如回东府去了,张氏回了跨院,却有些郁闷。
福松回来,猜到缘故,道:“不必想太多,他是哥哥,你是妹妹,敬着哥哥,什么时候都不是错。”
张氏道:“二哥性子各色”
要不然的话,婆婆也不会将贺生礼现在就给预备出来带着,这是晓得那边不会摆酒。
福松道:“二哥是翰林,往来的也都是翰林官,也有他的难处。”
张氏闷声道:“可是大哥也曾是多年的翰林官,父亲早年也是翰林院出身,也没有像他这样清高自守。”
福松道:“一人有一人的行事,不必勉强。”
张氏点头。
她若是姐姐,还能教训几句;可她是妹妹,也没有她指点哥哥的余地。
就是觉得二哥虚伪的很。
真爱惜名声的人,还在江南做大儒呢
还有这不继娶,却纳妾的行径,对于男人来说,或许有人会赞二哥对发妻深情,可是张氏是女子,压根体谅不了。
她想起了一个词儿。
矫情
*
九贝勒府,舒舒还不知张廷玉家有弄瓦之喜,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两家没有人情走动。
毕竟两家是拐了弯儿的关系,要是张廷玉主动亲近他们,他们看在福松跟张廷瓒的面上,也会以礼相待。
既是张廷玉摆出一副不结交权贵的姿态,那总不能他们上赶着。
夫妻将要带的东西收拾好,就说起桂丹昨日相看之事。
“表姐早上过来,说是回头让三格格给咱们做鞋,这是相中了”
舒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