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包,缝上了带子,里面装了糯米纸包着的一口酥。
姊妹两个的挎包差不多,就是尼固珠的是红色的,塔娜的是粉色的。
九阿哥跟舒舒进来后,带了孩子们给太后请安。
太后见多了个孩子,晓得这是十八阿哥了,笑着招呼他上前,拉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眉眼,忍不住对五阿哥道:“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就是比你乖巧”
五阿哥笑道:“孙儿怎么记得,自己当时也乖来着。”
太后笑道:“蔫儿淘,非要吃供尖,那个是看供,摆的久了,拦着不让吃,偷着吃差点崩了牙”
五阿哥一点也不记得了,有些发蒙。
九阿哥在旁道:“原来五哥还有这么淘的时候,那怎么都没有人听说,满宫里只说我跟老十捣蛋来着”
太后道:“你们上学的时候,你五哥都大了,自然不淘气了,都是打小孩子长起来的,都有淘气的时候,三阿哥在宫宴上藏了饽饽回去,晚上直接放枕头边上,招了耗子,咬了耳朵;四阿哥抱了小狗回去,就要给小狗穿衣裳,怕将小狗冻着了,那是三伏天,最后做了小背心”
“哈哈哈哈”
九阿哥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犯蠢的不单单是自己,大家都闹过笑话。
好像没有太子跟大哥的笑话。
那两个估计也犯过蠢,就是知晓的人不多罢了。
十八阿哥对这些年长的哥哥,印象就是排序,如今听了这些话,倒是多了几分印象。
五哥胃口好,牙口一般。
三哥也是个馋嘴的,还不大爱干净。
四哥有些不大聪明,还有些固执。
太后跟孙子说完话,也没有忘记几个小重孙。
一人一把金把蒙古刀。
看着几个小萝卜头,她还有些不放心,嘱咐舒舒道:“不叫他们自己使,叫身边人帮着切肉。”
至于十八阿哥,除了蒙古刀,还加了一条马鞭。
舒舒应了,而后伸了手,笑吟吟道:“重孙女、重孙子都得了好东西,孙媳妇的呢?可不兴重男轻女”
太后道:“少不了你们的,咱们家,孙媳妇也金贵”
说着,也让白嬷嬷给舒舒跟瓜尔佳氏送了荷包。
舒舒双手接过,打了开来,里面是个葫芦样式的羊脂白玉香囊。
夏天佩戴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