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撂下,省的爷下晌饿了”
孙金恭敬的应了。
舒舒又对李银道:“崔总管那里,往后在宫中当值时,每餐添一荤一素,你看着服侍何玉柱、你们俩以后每餐添一个荤菜”
“谢主子恩典!”
李银说着,面上带了迟疑:“主子,爷将奴才给了主子,就将姚子孝提到书房侍候笔墨”
舒舒点点头:“知道了,那就加上他一个,添个荤菜,从爷的份例里贴补”
等孙金、李银下去,时间也差不多,舒舒换了身颜色鲜亮的簇新旗装。
内袍是接近于深粉色的海棠红,外头马甲是浅一些的桃红色,盘起的编发除了用红玛瑙扁方,还簪了一朵红宝石团花,白玉十八子没有押襟,而是戴上手腕上,搭配的旗鞋就是小椿赶制出来的一寸高的船底旗鞋。
看着粉粉嫩嫩的,不像一身正红那么扎眼,可也附和她娇嫩新媳妇的身份。
小榆服侍舒舒后妆扮后,就有些移不开眼,由衷赞道:“福晋这两日肯定歇的好,小脸红扑扑的,跟涂了胭脂似的”
舒舒对着水银镜,心中也是纳罕。
这眼神水汪汪的,眼角泛着粉红色的,真是自己?
这
就是传说中的“采阳补阴”
有些想笑。
还有些囧怎么办?
虽说新婚燕尔,情有可原,可舒舒也不想扎眼。
一个皇上,数十妃嫔,有得宠的,就有不得宠的。
怨妇多,她还是别张扬的好。
她拿了粉扑,将眼角按了按,遮住淡红,又拿了眉笔,将眉毛往平了画了画,口脂也换了石榴红,将脸上的重点从眉眼转到口鼻处。
舒舒揣着怀表,估摸着时间,早早在御花园门口等着。
今天带着的人除了小椿,还有内务府拨过来的宫女子核桃。
核桃十七岁,在宫里当差已经四年,最早是分派给储秀宫做小宫女的。
因储秀宫妃小赫舍里氏前年病故,名下的大宫女都落了不是,打发去景山做了粗使宫人,小宫女反而不受连累,只发回内务府。
五福晋还没到,舒舒就跟着核桃说起闲话:“你家还有人在宫里当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