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了笑:“爷在想着怎么学你呢”
“哈?”
舒舒顺着九阿哥的目光,落在炕桌上,再想着他方才动作,明白过来。
这是打算模拟她掀桌子的模样。
她瞪了九阿哥一眼:“怎么着?爷这是笑话我行事泼辣?”
九阿哥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忙道:“失言,失言!爷想着伱发火有气势,而且还理直气壮的,就想跟着学学”
说着,他讲了要去退礼物之事。
“这是皇上的意思?”
舒舒嘴角直抽抽,是不是有些太随心?
看着像过家家似的,实际上就是没脸没皮的索贿。
九阿哥挑了挑眉:“是爷的主意,就算咱们只做‘过路财神’,这身价也不能低了,要不然不衬咱们身份”
都是经过康熙首肯,舒舒自然不会啰嗦,只是提醒道:“爷也说了我是‘常有理’,爷这回的挑剔可不是占理的照我说,也不用学旁人,只想着桂丹在旁人前的做派,照着样子就行”
九阿哥还真听进去,想了想道:“那小子别得能耐没有,‘狐假虎威’的气势倒是十足!”
“那不是正好?皇上与娘娘都在,爷正好可以‘狐假虎威’一把!”
舒舒笑着建议。
九阿哥点点头,有了参照,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舒舒重重地叹了口气。
经了这一回,他们夫妻贪财的帽子怕是戴稳了。
小榆在门口候着,服侍茶水,听了个齐全,神色古怪,端茶过来小声嘀咕道:“福晋,幸好咱们府里没有其他小格格,要不然平白牵连了阿哥爷也是,什么法子不行,偏想着这个,还要牵连福晋名声”
名声好坏对于男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就算有个差池,还有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圆回来。
女子则是难了,容易为人诟病挑剔人品。
舒舒当然也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不过并不担心,她所在的是皇室,与寻常的女子不同。
尊卑有别,一般攻讦落不到她头上。
只要康熙与宜妃晓得内情就好,知晓她是被九阿哥连累,旁人的不用理会。
不会听小榆提及府里,舒舒有些想家。
看着宜妃因护犊子失态焦虑,她也想自己的阿玛、额涅。
父女同驻地了好几天,却没得到机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