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燥,额头上些冒汗。
屋子里烧得热,这大毛衣裳,现在还有些穿不住。
她就又进去换下来,拿着衣裳出来,跟五福晋感慨道:“小时候听到这些皮料子,什么天马皮、海龙皮、银鼠皮什么的,都好奇的不得了想着天马是什么马?海龙是什么龙?银鼠皮,那得细碎成什么样”
五福晋笑着点头,道:“都是一样一样,我也记得刚留头时,郭罗玛法给做了银鼠皮小褂我真当是老鼠身上的,嫌弃脏,死活不肯上身,还挨了我额涅两巴掌”
天马皮,跟马毫无关系,是沙狐腹部的那一段皮毛,就是狐狸皮的升级款。
海龙皮也与海啊、龙啊不相干,实际上是上等的水獭皮,算是水獭皮中的王者。
银鼠皮,之前是指吉林乌拉这边的一种银鼠的皮毛。
后来银鼠稀缺,就用了旁的皮子顶替,成为一类皮料的泛称。
如今市面上提及的银鼠皮,多是指松鼠腹部那一段。
五福晋又打开另一个包裹道:“这个是娘娘这边送回来的,我带人改了,回头你这边的衣服得了,再给我送回去就是”
是一件缂丝边香色江绸十二章狐肷皮袍。
之前宜妃叫她们四人选衣服样子,给她们裁剪冬衣,这件香色袍子是每人都有的。
“哪里就这么急了”
前头的生辰礼,舒舒收得坦然,现下有些不自在。
五福晋拉着她的手道:“今儿可是好冷呢小毛衣裳眼见就不顶用了”
“等出了围场就好了”
舒舒道。
围场这边海拔高些,又是山林密布的,气候就偏低。
她心里算了下盛京的大概气温,道:“也就这几天,等到了盛京,前头说不得还得换回小毛衣裳”
“有备无患的好,反正已经改了的”
五福晋笑着说道。
舒舒就不再啰嗦,只道了谢,随口问着:“上回七嫂提的,太医院那边的去疤方子,嫂子打发人过去问了没有?或是直接跟娘娘说一声”
七福晋那边的方子,都是民间偏方,好不好用的还要验证。
可是五阿哥的是伤疤,不是旁的,没有试验的余地。
太医院的方子,对比之下,更让人放心些。
五福晋用帕子捂了嘴,眉眼弯弯,压低了音量,小声道:“前天见了娘娘,我就将这个全托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