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见了,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九阿哥开门见山道:“汗阿玛,您可给得给儿子做主,问问三哥怎么回事儿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他,叫他看我不顺眼”
康熙听着没头没脑的,蹙眉道:“好好说话,他做什么了?”
九阿哥听着舒舒的提醒,没有添油加醋,嘚啵嘚啵地讲了方才达尔罕王府的酒宴与赔罪,还有这次赔罪的前因,月初科尔沁王公灌自己酒之事。
“儿子当时还觉得奇怪,好好地他们怎么闹起来?那金腰带的事儿,儿子是思量有些不周全,可儿子身份在这里,皇子阿哥,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也不该如此才是”
说到这里,九阿哥面上苦了苦:“当时一杯一杯的烈酒,难受得不行,可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让旁人看笑话,觉得皇家不亲近科尔沁部,生出旁的猜测
儿子都勉强喝了,回去吐了两回,折腾了一宿,胃疼了好几天
原本以为是达尔罕王府的报复,儿子就想着对他们敬而远之,省得再来下一回
今天他们托了五哥做中人道歉,儿子才晓得,这中间还是三哥在推波助澜,跟他们说什么儿子记恨他们亲近五哥什么
达尔罕王府那几个台吉,是为了巴结儿子,才来敬酒的,您说这两下里的,儿子冤不冤”
他顿了顿,道:“汗阿玛还是直接把三哥传来吧,儿子直接问问他,看他能说什么来他饱读诗书,爱讲道理,身手又好,儿子想要过去与他掰扯都没底气,除了找您做主,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康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竟说混账话!你还想对哥哥动手不成?”
九阿哥鼓着腮帮子道:“那只有哥哥欺负弟弟的,弟弟就只能受着,汗阿玛您也讲讲道理”
康熙心中也不舒坦,吩咐梁九功道:“去传三阿哥过来”
梁九功应了一声,出去传话去了。
九阿哥嘀咕道:“哼!不用想儿子也能晓得他能说出什么来肯定特理直气壮,说他这都是好心哪,这都是为了我好啊,这都是想着大局
什么不好将科尔沁同皇室的嫌隙露出来,有什么不快还是化解为好什么
反正就是好心办好事,旁人不领情呗
啧啧!到时候委屈的就是他了,儿子我肯定成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那个”
他嘀咕起来没完,康熙只觉得头疼,蹙眉道:“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