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里俩将舒舒这几个月的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
自家的舒舒,还是那个小机灵鬼儿,事事周全,面上挑不出错来。
就是九阿哥,听着也长进不少。
倒也不意外。
舒舒一个表弟、五个胞弟,都教得明明白白,还调教不好一个九阿哥?
妯里俩人总算放下心。
可是听说带回来的二十车皮子都散尽了,两人就开始收拾东西。
今年是舒舒嫁进宫的第一年,要给宫中长辈预备年礼。
下头的小阿哥、小公主那边,也要预备着。
手头肯定不宽裕。
伯夫人又拿出一柄如意,掐丝珐琅镶金纹如意。
还有几件精巧的摆件。
觉罗氏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
伯府那边
伯爷打算的很好,给庶子聘了伯夫人的娘家侄女,想着往后婆媳和美。
伯夫人即便待庶子冷澹,也是没有亲自抚养的缘故,往后养了孙子,自是不同。
可是锡柱身体在这里摆着,每天吃药跟吃饭似的,一天三遍。
侄媳妇行事也周全,倒是处处将丈夫放在头里。
如今伯府,又成了旧日格局。
之前是三个主子,各过各的。
现在是四个主子,分了三处,各过各的。
觉罗氏看在眼中,心中警醒。
这庶子就是一根刺儿,哪个与丈夫恩爱过的女人能受得了?
要是没有锡柱,伯府过继了嗣子,都不会是如今这样冷锅冷灶的局面。
可是对男人来说,嫡子庶子外室子,都是自己的血脉。
那是最重要的。
再亲的侄儿也越不过自己的亲儿子。
否则即便有了锡柱,伯府也不是不能过个嗣子。
毕竟嫡庶有别,锡柱只是婢妾所出,身份确实拿不出手。
觉罗氏想这些,倒不是惦记祖上的爵位或者如何。
就是引以为戒罢了。
等找到机会,她要跟闺女提一句。
不能像伯夫人这样执拗。
嫁了皇家,庶子庶女是免不了的。
得想开些。
看不开,还是因为太在乎。
实际上,不值当,自己心情舒适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