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看了蹙眉,心里不痛快。
怎么回事啊?
那是亲嫂子,又不是旁人。
可他晓得时间紧,眼下不是教训弟弟的时候,转身出去了。
到了隔壁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处,九阿哥也是如此交代。
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闻言,都变了脸色。
十三阿哥是担忧。
兄弟们随扈数月,得了大阿哥不少照顾,十三阿哥就担心他难过。
还有大嫂那个人,接触的不多,可待小叔子也亲切。
十四阿哥则是有些不安。
他的年岁在这里,可也经历了好几遭生死。
前年的十一阿哥之殇,去年的胞姐之殇
好像死亡就是天堑一般,使得人与人之间有了永别。
九阿哥催促道:“别傻愣着了,回兆祥所换衣裳,然后就去神武门”
说着,他就匆匆离开。
十阿哥已经得了消息,从宗人府过来,就在广场等着。
他的神色感伤,还有些迷茫。
九阿哥没有注意到,招呼着就往阿哥所去。
还要送舒舒去延禧宫,时间不多了。
将到二所门口,十阿哥才开口问道:“九哥,我是不是不该昨天定亲?”
九阿哥站住,白了他一眼。
“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就不该了?这才是正正好。要不然的话你想想,定亲就要推到明年,大婚说不得又要推到明年年底,连带着你退上书房、得差事,都要跟着拖放心吧,大哥心正,不是爱挑歪理的,才不会计较这些”
十阿哥想想大阿哥的为人行事,确实如此,稍微放下心来:“那弟弟晓得了,这就回去换衣裳”
九阿哥点头,也与他约了神武门。
二所正房。
舒舒已经穿戴整齐。
靛蓝色的棉布袍子。
这样的袍子,四季都有,就是奔丧吊唁用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头上的首饰都去了。
九阿哥进来,叹气道:“汗阿玛很伤心啊,心疼大哥成了鳏夫”
舒舒沉默,心里腹诽。
宗室里哪有什么鳏夫?
续弦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五、六十岁的老王爷,还有继福晋、三继福晋。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