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十四阿哥了!”
舒舒带了不乐意道。
既是叫人预备了一回,每样就都不少。
头所、三所、五所都叫人送了。
九阿哥笑着看了她一眼,道:“既然不乐意,下回不送就是了。”
舒舒摇头道:“还有十三弟呢”
黄馍馍看着寻常,小孩拳头大,裂着口,可吃起来十分松软。
九阿哥吃了一口,就察觉出不俗来,仔细看了好几眼,道:“这个进上了么?”
舒舒挑了挑嘴角,道:“没有,打发人往宁寿宫与翊坤宫送了!”
九阿哥先是一愣,随即莞尔:“你这仇要记得什么时候去?”
舒舒想了想,带了几分霸气,道:“不知道!要是爷的赏银体面,府邸的事情也说成了,那前头的事就暂时不计较;要是说不成,那往后咱们就不往御前凑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谁晓得什么时候再挨一下子。
后世怎么说来着?
家暴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不给渣爹第二次动手的机会!
九阿哥看着这样的舒舒,嘴角翘着,心里酥酥麻麻的
*
乾清宫,西暖阁。
也是用晚点的时间。
曹寅已经去通政司打了个照面,户部、吏部也走了一圈,又回来御前。
君臣俩人打小相伴长大的,也收了规矩。
康熙盘腿坐了,曹寅在炕边坐着作陪。
康熙指了指曹寅眼前的黑芝麻奶卷道:“朕记得这个还是你小时候捣鼓出来的,尝尝,看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曹寅也笑了,夹着吃了。
黑芝麻的香,奶卷的醇,加了不少的糖,混合在一起,还是旧日味道。
可是,再也吃不出当年的感觉。
小时候吃着香香甜甜的,爱的不行,现下却只觉得甜腻糊嘴。
他面上带了惆怅出来,道:“奴才老了,吃着这个,得用浓茶配了!”
康熙蹙眉道:“你比朕还小四岁,年过不惑而已,怎么就老了?”
说着,他带了嫌弃看了曹寅的胡子一眼道:“旁人年将古稀还染发染眉毛,怕沾个‘老’字,好好的你留着胡子做什么?”
现下习俗,男子要过了五十大寿,开始蓄下须,又称“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