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直郡王府大门洞开。
两个门下诰命在西边迎女客。
这也是时下的规矩,男女分道。
九阿哥几个也下了马车,则是在大门东边进去。
舒舒已经来悼祭了几次,两位诰命也是见过的。
眼见她先下了马车,又扶了一人下来。
两个诰命就有些迟疑。
实在是大家都是素色棉袍子,看不出身份。
可是这个年岁,能让皇子福晋恭敬的还有谁呢?
两人带了猜测,就有些慌乱,不知道怎么施礼,望向舒舒。
舒舒道:“是太子妃下降。”
两个诰命忙福礼:“奴才见过娘娘”
她们虽是直郡王名下人口,可是皇上是八旗共主,太子与太子妃也不同。
太子妃抬手叫起,道:“今日只叙家礼”
这就是不必兴师动众的意思。
两人忐忑,不敢定夺,求助似的望向舒舒。
这回舒舒没理会她们,只对太子妃道:“女眷都在前院西侧殿,估摸着几位嫂子已经到了”
她也是客,没有必要替旁人做主,那是在太子妃面前显摆与直郡王府关系亲近么?
没到那个份上,
她既是挥着小锄头,不乐意让九阿哥入“八爷党”,自然也不会稀里糊涂的让自己沾了“大爷党”的边。
太子妃牵了她的手,道:“那咱们也走了”
两人身后,鱼贯跟着几个宫女与嬷嬷。
舒舒这边,是核桃与小松。
太子妃那边,是两个嬷嬷、两个宫女、两个小太监。
太子妃小声道:“宫里行事,有时候嬷嬷更方便些,二所空了不少缺出来,你要是有补的就开口”
舒舒轻声道:“之前我也想着这个,我们爷有个保母在外头,小时候亲近过的,听说是个性子耿直的,先头想着叫人问问回不回来当差,后来随扈就耽搁了”
太子妃听了,也就明白她的意思。
性子耿直,那就不够圆融。
并不是很合适。
太子妃自然不会指手画脚在这上面多嘴,只道:“若是陪房里有妥当人,也可以补进来当差”
就是麻烦一些,内务府那边要核查仔细。
此一时彼一时,九阿哥现下署理内务府,怕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