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牟跟嫂子呢,怎么不见?”
至于伯爷与锡柱父子,因为身体孱弱,怕见风,冬天都是闭门不出。
觉罗氏小声道:“你阿牟说吃饭的时候再过来,你嫂子坐小月子呢”
舒舒讶然:“这什么时候怀上的?”
冬月里还没听说。
至于小产
正月十五看阿牟还说家里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惦记。
觉罗氏苦笑道:“元宵节那天,小两口不知怎么拌了嘴,你嫂子就约着清如看灯去了,结果刚到灯会上,就不对劲,回来也没保住”
舒舒心里有些紧张。
嫂子看起来身体结实,不是那等虚弱的。
难道是近亲的缘故?
所以坐不住胎?
随即舒舒想了想堂兄与堂嫂两人的亲缘,实际上不算近了,尤其两人都是庶出,还有母系的血脉冲抵。
或许是种子不行?
舒舒晓得自己不应该迁怒,堂兄与她往来不多,可兄妹之间打小也没有红过脸。
可是对于锡柱,心里也画了个圈。
父母的基因,会遗传到孩子身上。
那样不知廉耻的生母,还有自私怯懦的生父
舒舒对锡柱的为人也产生了问号。
或许不是坏人,可是也让人不敢太信任。
齐锡那里,已经看到常山,“哈哈”两声上前,兄弟之间就是抱见礼,族兄弟俩寒暄着。
齐锡叫人将侍卫们迎到前院偏厅,让管家去外头要上等席面。
至于常山,算是家里人,则是请他去内院。
常山笑着说道:“二哥别忙活了,正好有阵子没见大哥了,我去瞧瞧大哥、大嫂”
本不是外人,见他这样说,齐锡也没有留客。
福松、珠亮几个,则是围在九阿哥身边,簇拥着他进了院子。
九阿哥脸上也带了欢喜。
终于不用分什么前厅后院。
他跟着舒舒一家直接到了正院。
大家直接进了东次间。
大家推舒舒与九阿哥坐炕上。
九阿哥身份尊贵,舒舒也是升级为姑奶奶。
舒舒没有动,而是扶着觉罗氏,请她先坐了,才挨着坐了。
九阿哥有样学样的,也请齐锡上座。
他却不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