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的!”
伯爷带了震惊,立时反驳道:“不可能!锡柱盼儿子还来不及,怎么会?”
在他眼中,血脉传承最重,自然觉得儿子也会这样看。
至于罂粟壳不罂粟壳的,伯爷并不相信儿子会害自己,他还是耳根子软,被他姨娘糊弄了。
伯夫人冷笑道:“自然要问你那爱妾,给儿子灌的什么迷魂汤?或许就是随根儿了,正经老婆不爱,就爱偷偷摸摸的”
伯爷脸色漆黑。
望向稍间也带了疑惑。
家里就这几口人,他也晓得赵氏身边有个丫鬟相貌俏丽,是赵氏打算留给儿子的。
赵姨娘不敢再猫着,忙走到门口辩解道:“夫人误会了,红袖是我身边丫头,是我不放心大爷起居,才多打发人过去两趟。”
伯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轻蔑:“我真是佩服你,为了你这些私心,不乐意锡柱跟我这个嫡母亲近,亲儿子也坑,你背后挑三挑四,话里话外暗示桂珍不贞静,去年常回王府,见了什么奶哥哥、保哥哥,还挺会编故事,那是奔丧去了,只有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妇人,才会将好好的奔丧守夜当成是偷情的良机”
赵姨娘白了脸道:“这是哪里话说,冤枉啊,我也不出门,哪里晓得外头的事儿?”
伯夫人不去看她,只望向稍间:“我也没有想到,有些人不当人,非要自己当自己是活王八!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淫贱种子!”
伯爷如遭雷劈,眼前发黑,嗓子眼腥咸。
他拖着病体,勉力维持,为的就是血脉延续。
之前明明心里已经信了赵姨娘害人,还给她找理由。
觉得她是胆子小的缘故,才一时想差了。
没想到,她竟然断绝了他的血脉。
“锡柱,给老子滚出来!”
伯爷厉声道。
稍间门口,锡柱出来,脸色带了惶惶。
“阿玛”
他看着伯爷,满眼都是不安。
伯爷的心却往下沉,道:“你嫡额涅说的都是真的?你误会儿媳妇不贞静?”
锡柱涨红了脸,面上带了祈求,道:“阿玛”
“说!”
伯爷的眼睛要喷火。
锡柱耷拉着脑袋,声音低不可闻:“三次里,总有两次不行,儿子私下问过大夫,也说儿子现下身体,很难让女子有孕”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