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这是成了“四爷党”?
随即想着九阿哥的性子,还真是“能屈能伸”,谁的大腿都乐意抱,可也没有长性,都是现用现求。
要是求了哪个哥哥办事,就归在哪个党里的话,那除了太子与三阿哥,他都求过了。
舒舒心里又踏实了。
挺好的,继续端水就好。
至于八阿哥,又是挨了竹板,又是赔了产业,还真是内外俱伤。
之前看了自己别扭,难道是因为这个的缘故?
舒舒想了想,就撇在脑后。
后头九阿哥写了去都统府之事,阿玛、额涅的担心。
舒舒见了,不由羞愧。
她都没想着给阿玛、额涅写信。
明明知晓家里有了这么大的变故。
趁着九格格还没回来,舒舒就提笔写了家书。
出来一切都好,并不晕船,有九格格作伴。
太后也慈爱。
随即问候家里是否都好,大伯与阿牟可好。
关于董鄂家的官司,舒舒没有写在信上。
反倒是提及前门大街有个成药铺子,已故的老东家姓乐,铃医出身,早年在太医院任吏目,负责整理收集古方。
后辞了差事,开了成药铺子乐家老铺,起堂号为“同仁堂”。
虽说是药三分毒,可是对于伯爷来说,现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至于给九阿哥的信,舒舒则提及春日万物生发,宜养肝、祛湿、健脾为主,她翻阅本草与前人食方,整理了两个药膳方子。
参岺健脾补益汤与天麻八珍汤。
前者健脾,后着补气。
她在信中嘱咐九阿哥,拿着这两个方子问过太医,没有妨碍的话试试。
冬日里喝的养胃的大麦茶也可以停了,换成清热去火的菊花茶。
春日天燥,正适合菊花茶。
可因为菊花性凉,可搭配枸杞、决明子两样一起喝。
若是赶上饮食油腻,可以再加一味山楂。
中午在衙门那顿不要糊弄,还是叫膳房送食盒过去。
晚点也要准时,多少垫垫,不能因为食欲不好就直接省了。
她还提了一嘴,随着天气转暖,外头野菜也出来了。
那是天生天长,可以叫人问问御膳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