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鼐道:“劳烦傅侍卫去御前代九哥同我请见。”
之所以让傅鼐去御前禀告,是因为他是奉了四阿哥之命过来护送。
此举也是给傅鼐体面,也是给四阿哥在御前刷一遍功劳。
傅鼐应了一声,往织造府衙门去了。
为了赶路,出了济南他们就精简了人手。
一百护军都留了。
贝勒府的二十披甲也留下十人。
董鄂府的护卫留下十人。
五辆马车也都留下了。
这样他们就带剩下五十来人,双骑双鞍,每隔一日,就起早贪黑出发,赶路两百里。
熬了七天,终于赶到了苏州府。
旁人还在勉力支持,九阿哥已经强弩之末。
看到苏州城城门的时候,他眼泪都出来。
等到下马后,更是站也站不直,全靠黑山在旁支撑着。
八阿哥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又去看九阿哥。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移开眼。
八阿哥苦笑道:“竟是我得罪了九弟么?”
九阿哥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直视八阿哥,冷笑道:“八哥装什么糊涂?没有收到雅齐布那老小子的信?”
他还真是误会了。
八阿哥二月就奉口谕先行,查看各府接驾事宜,在外奔波了旬日,也是今日才赶回苏州。
现下还没有见驾,也没有去随扈内大臣那边去看自己的信件。
“他得罪你了?”
八阿哥心下一动,带了试探问道:“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哥哥代他跟你赔不是”
九阿哥看着他,眼中多了思量,道:“八哥问也不问一句他怎么得罪了我,就代他赔罪?”
八阿哥温煦道:“不管是什么缘故,有尊卑在,冒犯了九弟,就都是他的不是。”
九阿哥忍不住笑了,带了讥诮,道:“原来在八哥心中,也是分了远近的”
自然奶爹是近的,他这个弟弟是远的。
否则不是应该想着去教训奴才,代自己这个弟弟出气么?
怎么成了代奴才赔罪了?
八阿哥忙道:“怎么说起糊涂话来?他一个奴才,再亲还能亲过伱我兄弟?”
九阿哥却觉得乏力的很,并不是很想看八阿哥的脸,也不想听他讲道理。
八哥也是“常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