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一愣,随着指着舒舒大笑。
“哈哈哈!”
舒舒被笑蒙了。
九阿哥还在笑不停,眼角荧光点点,眼泪笑出来。
舒舒实在忍不住,在他腰上抓了一把。
既是问了,好好回答就是,就是遇到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这样嘲笑也过了。
九阿哥抓住舒舒的手,脸上已经笑的不行:“太有趣了!难道你以为运河逆行,全靠人拉么?从杭州到京城来两千多里,全靠人力?”
舒舒之前没有想过,现下想想,确实扯澹。
“那逆水行船怎么走?”
舒舒问道。
九阿哥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背着手,道:“自然也是借着水利,就是开闸放水罢了。”
舒舒恍然大悟。
虽说这一路上有闸口,可是舒舒还以为那个是修缮单位。
没有细想它的作用。
舒舒瞥了九阿哥一眼,带了不满道:“遇到爷不会的时候,我笑话爷了?”
九阿哥坐下来,轻哼道:“昨儿才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儿你倒忘了?那一回兵马司后衙,你敢说你没笑话爷?”
舒舒笑吟吟道:“那不是没想到真有人敢用假证据告状么?”
不过她带了好奇道:“爷化名怎么想的是‘金二爷’,不是‘金九爷’?”
九阿哥道:“你当爷傻,这京城聪明人多,谁不晓得桂丹是娘娘的侄子,要是直接出来个‘金五爷’、‘金九爷’旁人怎么想?”
舒舒笑了笑,还真是聪明了一回,就是聪明的不多。
这个身份,也是自欺欺人罢了,那副欠揍的模样,她可记得真真切切。
季春时节,阳光温煦。
小夫妻来也没有老在船舱里猫着,而去了甲板上。
运河沿岸,正是繁花锦簇。
只是
见景不见人
偶尔看到行军的队伍,是杭州将军标下的迎驾人马。
舒舒道:“话本子不是说有拦圣驾、告御状的么?怎么不见?”
不但如此,沿途百姓好像也都驱逐了。
九阿哥道:“还能有什么,无外乎布防的严实,冲不到御前来。”
南巡的队伍看似是有数百人,可实际上地方接驾、护驾的人手十倍都不止。
有了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