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曹颞是独子,父母或许会舍不得,可是入宫为伴读还是不同。
尤其是包衣人家,多在京城繁衍生息,曹家这样远离京城的,也需要一个拉进跟主子关系的契机。
李煦那边,也是独子,没有耽搁上京。
九阿哥撇撇嘴,看了舒舒好几眼。
舒舒将方才问的话想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出格的。
九阿哥这才道:“曹寅行事有些像岳父,比岳父更书生义气,汗阿玛当初是给他的恩典,可是他好像恳请将这个人选换成侄儿,以期兄弟家能多一顶门立户之人。”
曹寅的那个弟弟,做了小半辈子的侍卫。
没有升转,也没有入朝为官。
以康熙这种“任人唯亲”的性子,要是能用,可肯定要用的;没有使唤的地方,那就是能力有限。
都是旁人家的事,夫妻俩说了一句就放下。
正如九阿哥所料,回銮路上没怎么耽搁,船队就在金山驻跸一晚、扬州驻跸一晚。
而后一直北上。
中间还过了个端午节。
天气也渐炎热。
中间也有京城的消息传来。
七福晋四月二十六诞一女,母女平安。
自打得了这个消息,九阿哥就坐不住,跟着舒舒嘀咕道:“娘娘是不是跟七嫂时间差不多”
舒舒大致算了下时间,道:“应该迟一个月或一个半月,应该是五月底、六月初了”
去年北巡,是七月底出发,七福晋查出身孕是九月,宜妃是十一月。
九阿哥半晌没说话,目光有些悠远,道.“爷倒盼着是个小阿哥”
舒舒知晓他是想起十一阿哥。
宜妃这一次,不管是阿哥还是格格,都会是个受宠的孩子。
要是格格,则是出身高贵的公主。
要是阿哥,那就是皇幼子。
如今宫里也太平着,不怕再有人作祟。
夫妻里都归心似箭,日子仿佛也真的加速了。
转眼,就到了五月十七日,上驻跸通州。
明日,就能回宫了。
被九阿哥扶着下船时,舒舒觉得短时间内不想再坐船了。
这次在船上太久了。
连九阿哥都道:“下回出门子,咱们还是坐马车吧,走走停停的,更自在些。”
就跟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