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丧礼。
可是因为福汉、福海兄弟的反咬,剩下的兄弟们就不大服他。
公夫人觉罗氏是四继夫人,虽也请封了诰命,却不是超品的国公夫人诰命,在继子们跟前也底气不足。
前头去了的三个夫人,除了继夫人是宗室女,原配瓜尔佳氏与三继夫人赫舍里氏也都是出自大族。
如今彭春薨了,几家姻亲的舅舅也都登门,给各自的外甥撑腰。
还有外头的两个私生子,也都上门,要披麻戴孝。
他们是外室子,不能上董鄂家的族谱,可是却可以分家产,只是份额比照着董鄂家兄弟减半。
他们担心这个时候做的不足,让人挑剔,分家的时候落下他们。
如今进门,哭天抢地,看着就跟唱大戏似的。
三阿哥在礼部磨蹭半天,傍晚时过来彭春家,见到的就是这个乱糟糟情形。
他看着这样子,不由的脸黑。
这治丧的任务可是在他身上。
他就在前头坐镇,又打发人回贝勒府唤了僚属过来,一一分派,这边的丧事才有些像样子。
他如此反客为主,董鄂家诸兄弟开始时都是带了恼怒。
可是三阿哥拉着脸,也没有傻子冒头跟三阿哥掰扯。
公府没有分家,如今里外兄弟九人。
往后除了嫡长子外,都会成为旁支,贝勒府还是他们要巴结的高门。
三阿哥见了,心里越发鄙视。
眼见着齐锡就在悼客中,并不往人前凑,三阿哥想起中午在御前的吃瘪,看着齐锡就有些迁怒。
要不是齐锡治家不严,让那个奸生子侄子蹦跶,福汉、福海兄弟也不至于异想天开去。
他想了想,就打发人请了齐锡过来,道:“岳父这边的近支兄弟只有齐大人一人在了,齐大人怎么还外道,该出面治丧才是?”
齐锡看了三阿哥一眼,道:“虽是骨肉至亲,可到底有官司隔着,不好插手,三贝勒您还是能者多劳吧!”
听他提及官司,三阿哥又是一阵闷气,道:“齐大人到底是长辈,怎么还跟晚辈置气了?就是一场闹剧罢了”
齐锡看着三阿哥,反问道:“三贝勒想要居中调解此事?”
三阿哥想要点头,可是想到中午御前的话,还有九阿哥的那张臭嘴,摇摇头道:“本是董鄂家事,我不好掺和,就是想着岳父去的仓促,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