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半是生了贪念,才有了后头的控诉。
等到传唤锡柱,锡柱又否定此事。
偏生双方都没有证据,可以自证。
反正就是一团乱。
*
紫禁城,二所。
舒舒遇到了难题,正拿着家里的人情册子翻看着。
五福晋的祖父从陕西巡抚升了兵部右侍郎,即将返京。
虽说巡抚是从二品,兵部右侍郎也是从二品,看着像平级可是地方转京城,还能平级,就算升了。
那是姻亲长辈,少不得要送一份贺仪。
可是这礼单不好拟,没有前例。
等到九阿哥回来用午饭,舒舒就跟他说了此事,道:“回头你遇到四贝勒、七贝勒的时候问一嘴,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拟”
九阿哥皱眉道:“这也要给预备礼?那之前张保住升郎中的时候,也没有预备呀?”
舒舒摇头道:“那怎么能一样?”
他他拉家没有分家,老爷子才是家长,而且升的还是京堂,是值得贺喜之事。
九阿哥道:“好吧,爷明天遇到四哥、七哥问一嘴。”
等到梳洗完毕,膳桌摆上,九阿哥才说起福汉兄弟之事。
“怂货,敢做不敢当”
他很是瞧不起,道:“真当拉个垫背的,他们兄弟就能脱罪?简直是做梦!”
说到这里,他也拿不定主意了,道:“岳父那边,碍着锡柱,不会也想着和解吧?”
之前郭络罗家的官司撤下来,就是要交一份和解的卷宗上去结案。
九阿哥担心岳父心软,碍于锡柱,也会如此。
舒舒摇头道:“阿玛不会。”
阿玛是心软,可是也要分时候,还要分人。
锡柱无辜么?
要是他全然无辜,阿玛会护短,不会让人牵扯他。
可是锡柱不无辜,那阿玛也不会“以德报怨”。
九阿哥这才放心,道:“那就好,要不然跟闹剧似的,明明是打到御前的官司,却是虎头蛇尾,汗阿玛怕是不乐意。”
舒舒想着现下已经是五月底,宜妃产期临近,道:“爷这几日见了值班的太医了么,娘娘那边,太医怎么说?”
九阿哥道:“说娘娘养的好,也就这几日了。”
话音未落,周松就面带急色的进来禀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