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报丧用的。
九阿哥道:“那就走吧。”
明明是昨天早上父子还见了面,可是九阿哥竟然生出“一日不见,如同三秋”的感觉。
本以为宫里的日子清闲,他也能脱了缰绳得自由。
谁会想到,又有这样的事情。
九阿哥没有骑马,而是叫了马车。
一路上,他没有说话。
他冷静下来,晓得自己关心则乱了。
要是娘娘那么怯懦无能,也不会做了二十多年的宠妃。
汗阿玛可不喜欢笨的,娘娘也不是笨的。
不过娘娘也不是开始就是四妃之一,也曾年轻过,做过贵人跟嫔。
是不是当初也受欺负过?
九阿哥耷拉着脑袋,心中忍不住开始腹诽。
纳那么多妃嫔做什么?
生这么多儿女做什么?
就不能珍之重之?
马车一路没停,巳正的时候,就到了畅春园。
九阿哥的身份,可以直接进畅春园,却不能直接进清溪书屋。
他就在清溪书屋外候着,道:“劳烦赵总管跟汗阿玛通禀一声,就说爷有事求陛见。”
赵昌平日里沉默寡言,与他们这些皇子阿哥也几乎不怎么打交道,九阿哥还真是不敢像在梁九功与魏珠跟前那样放肆,态度都客气几分。
赵昌躬身应了,进了清溪书屋。
天上烈阳高悬。
这个时辰,要是在宫里的话,都要开始用冰了。
可是园子里都是水的缘故,确实比宫里凉快不少。
九阿哥就进了旁边的值房等着传召。
现在不是翻牌子的时间,里面没有等着陛见的人,只有两个负责茶水的太监。
恭敬的跟九阿哥问了安,上了茶水。
九阿哥没有喝。
他心里寻思着说辞。
不好因私忘公,那最好就是因公见驾。
什么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