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太仆袁基?”
侍卫走上前来,掀开车帘望向里面。
果不其然!
太仆袁基端坐着,冲他颔首示意:“本官有急事出城,速速放行。”
侍卫盯着袁基:“马车可以走,你必须留下,此前城中的刺杀案还没告破,所有的嫌疑人都不能离开内城,除非有丞相府的批文。”
“什么?”
袁基勃然大怒:“我出城办事,还需要丞相府批文?”
侍卫拱手:“没错,您若真要出城,便去找胡珍将军吧,拿了批文,我等自然会放行。”
“你......”
“袁太仆,请将马车靠边,休要挡住去路。”
城门守军铁面无私,压根不给袁家半分薄面。
袁基颇感无奈,不得已之下,只能命令车夫,返回府邸。
此刻,袁隗正在读书,见袁基一脸落魄的回来,不由皱眉:“士纪,怎么回事?你是没走呢?还是没有出城?”
“叔父,我......”
袁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知袁隗。
袁隗闻言暴怒,气得须发皆张,一双肉掌怒拍桌案。
啪~~
响声清脆。
袁隗嗞着钢牙,张嘴便骂:“该死的西凉贼子,还真把雒阳当成自家了嘛?居然将我等软禁在城中,简直岂有此理!”
在袁隗的整个布局中,袁基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毕竟,前面的各种手段全都是铺垫,真正的收网乃是诸侯讨董。
如果这个阶段出了问题,那么他之前布局的再精妙隐秘,也将前功尽弃。
“叔父,咱们怎么办?”
袁基深知叔父袁隗心机,试探性道:“要不......派人去丞相府找胡珍,试着要一下批文?近来他已经很少过问李儒之事,此事或许能成。”
“士纪。”
袁隗瞪眼盯着袁基。
“叔父,我......”
袁基被盯得有些发毛。
袁隗怒火噌得窜到了嗓子眼里:“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如果胡珍真的放松了,城门口的侍卫焉能索要批文?”
“啊,这......”
仔细想想,的确如此。
袁基恍然大悟:“叔父的意思,近来的一切不过是李儒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