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些75%浓度的酒精。”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玻璃注射器,不同于以前见到的塑料注射器,这种玻璃做成柱体,活塞部分由黄铜合金做成的注射器在尾端做出了三个环紧挨成三角形的艺术结构,手指可以插入底端两个环中使用,实用而不失美观。
在等待休伯特的时候,他在摊开的油布上放上一张折叠了好几次的布。在上面熟练地绘画着当初见到的仪式环,绘画时的墨水浸透布料,渗透到下层,只需要进行一些补充和修正,就可以得到好几个相同的圈。
屠杀本身是一种用来取悦邪恶实体的行为,对仪式的进行没有多少帮助。他不是法布提的信徒,自然不能冒着被注视而爆亡的风险去颂念它的尊名。
“好了。”
沉重的一声从右手肘侧传来,一罐被调配好的酒精已经摆在手边,他把注射器拆开,把每个部件都浸泡在其中杀灭致病菌种。在浸泡所需的二十多分钟里,他把自己放在观察室里的冷培根和火腿取出来,看了一眼放在不远处架子上的小铁笼,它内部还有一个专门用来挂东西的小铁钩。
“我打赌你们中一定有个是抓老鼠的好手,朋友。”
“那我可要欠你两便士了。”
休伯特挠着自己手臂上白亮的烫伤伤疤,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轻笑出声。
“可惜罗塞尔没什么心思提倡所有实验都要用养好的小白鼠,随便找个活物也凑合吧。”
看着厄兰兹手里的冷肉,立刻会意过来的休伯特端起好几个笼子朝着门外走去。两人一前一后守在下水道口,阿瓦霍郡以当地长日照和适宜栽种葡萄的气候而闻名,也因此这里的下水道一年四季都散发着浓烈的葡萄皮腐败后的味道,酿酒工坊排出的废水和废料形成的气流闻着就让人上头。
“哦....好吧,蒸汽在上啊。我猜这儿的老鼠都醉醺醺的。”
厄兰兹把一条培根挂在钩子上,休伯特则把那个笼子摆好,两人走出了下水道呼吸一会新鲜空气,习惯性地开始观察身边这个人的衣着,他穿着一件布满煤灰的围裙,还有一副厚手套,但衣襟却敞开着,露出手臂和前襟通风,手臂上还有许多亮白色的伤疤。
“对于蒸汽之神,为蒸汽炉投入燃料这件事情会是一件富有宗教意义的行为吗?”
“我不会用宗教意义来那么称呼我的工作,朋友。你把什么都看成一件一件的事情,而从不投入一点激情,而对我而言,我在这个过程中认识和沉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