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什么破玩具?
快拿肘!
于是她强忍着羞涩,回刺席鹿庭,顺手再把韩烈往里扯一扯。
“问方菲菲什么?
人家方菲菲跟你只是玩玩,恨不得明天就嫁给韩烈,你还真以为你多厉害呢?
韩烈,你快把方菲菲领走吧,别让席鹿庭再这么飘了。”
这其实是特别正常的一段话,可是老潘却又一次被自己闺女气到眼歪嘴斜。
好囡囡,你对席鹿庭可真是死心塌地啊!
找韩烈吃饭,就为了拆散你的女朋友和原配?
你就不能自己跟韩烈试试水么?!
你要相信爸爸,男人和女人真不是一回事!
老潘急得不行,而且自以为已经看清了全部情况,终于忍不住下楼了。
“咳咳!”
潘歌听到咳嗽声,急忙回头。
“爸,你怎么下来啦?”
她根本没把席鹿庭搂着自己腰当回事,高中时,她和好闺蜜天天搂在一块儿,早都习以为常了。
反倒是席鹿庭,一听到“爸”字,触电似的松开手。
她心里有鬼,和潘歌不一样。
席鹿庭急忙坐正身体,乖巧的同老潘打招呼:“潘叔叔你好。”
老潘把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皮子又是一阵狂跳。
好么,人家都知道躲着点我,你倒好,有恃无恐?
尽管心里波涛汹涌,但是,老潘依然表现得十分和善,笑着点头:“好,你们好。”
然后一屁股坐到韩烈身旁,和席鹿庭拉起家常。
“庭庭是哪里人啊?”
“父母身体还好吗?”
不动声色的一顿套路。
潘歌和席鹿庭都没有察觉出异常,只当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和爱护,乖乖巧巧的回应。
可苦了坐在旁边的韩烈。
憋笑憋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不过老潘也没有太过分,差不多就停下了,可见他心里虽然急躁,做事却依然有章法。
临告别前,他又拍了拍韩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小韩啊,我们家潘歌的性子太闷了,能聊得来的朋友没有几个,你和庭庭都很好,我很喜欢。以后周末放假了尽管来家里玩,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