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等不起的?”韩烈耐心回道:“高送转炒作的窗口期是有限的。”简简单单一句话,直接刨到了徐翔的根上。
“噢!”
老徐摇摇头:“你是真的看出来了,不是诈唬我.哈哈!后生可畏啊!”从开始的感慨,到后面的畅快大笑,中间只间隔了不到一秒。
丁香奇怪的看着徐总,硬是没闹明白这是在搞啥子。其实很简单—两个人互相亮了一下底牌。
老徐本以为能用洗盘吓唬一下韩烈,结果韩烈是真的看穿了他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他没辙了。
总有外行以为庄家是不可战胜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被市场干碎的庄家数不胜数,成本高的全都上了天台,资金成本低的被迫混成了股东—22年仅剩的那几十个庄家,其实都是被圈在里面的倒霉蛋。
想拉拉不了,被裁判盯得跟什么似的。想跑跑不掉,根本没人接。
想请外援谁搭理他们?
于是天天烧香拜佛,期待着牛市赶紧来,大盘涨个百分之五十,哥们就解脱了
再多的根本不敢惦记,什么坐庄梦?去尼玛的坐庄梦!
现在的监管虽然没有那么严格,可时势造英雄。
老徐想顺利出去,就得抓住现在仅剩的时间窗口,不可能和韩烈在里面纠缠。一旦拖到三季报最后的公开期限,实际送转不符合预期,全得埋在里面。
韩烈拿起酒壶,给老徐的酒杯倒满酒,心平气和的举杯—气场整个反客为主,狂得一批。
狂的不是动作和态度,而是那种“吃定你了”的稳健。
“徐总,市场里的事交给市场,咱们各凭本事。既定的事情聊太多没意思,不如聊聊技术?我对您的崛起之路特别好奇。”
老徐端起酒杯,和韩烈碰了一下,兴致反而比之前更高了。丁香看得愈发迷糊。
老徐爽朗道:“行,几个亿而已,不聊也罢!”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对喽!原因就是这。
若说老徐完全不在乎几个亿,一点不心疼,那不可能。
但是以他经历过的风浪,在事已不可为的前提下,对几个亿的损失完全看得开。
哪个大手子没有经历过几个亿的利澜回撤?
要是这都看不开,干脆别混市场了,早晚都是跳楼的命。“从哪儿聊起呢?”
老徐兴致高涨,真的开始回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咱们国家的股市刚刚开始发展,我一头扎进去,那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