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打了几个电话,也就是问这两句。”
唉!
周可为心想,算了,周老二聪明着呢,可有的时候,他的脑子却一根筋,从来都不知道拐弯。
看着弟弟懵懂的样子,周可为又心软了:“他们给你打电话不方便,但他们是关心你的。”
“他们关心我?!”
面对弟弟的反问,周可为沉默了。不能否认的是,父母的确把绝大多数关爱都给自己了,走南闯北治病那些年,老二几乎是留在老家独自成长的。他从来没有怨恨过父母和哥哥,但是那些错过的岁月,却无法弥补了。
周可为拍拍弟弟的肩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都很挂念你。”
“谢谢。”
这句客气同样不是阴阳怪气,而是周可行发自内心的想法。他跟父母兄长亲近不起来,无论何时都是客客气气的。
周可为没辙了,还能怎么办呢?继续努力,把弟弟的心给捂热呗!
门口有棵老槐树,周可行踩着围墙,要把灯笼和彩灯挂在枝丫上。周可行的平衡感非常好,踩着窄窄的院墙,身体却能保持不晃。周可为抬起头,不一会儿,就眩晕了。
“老二,你小心点儿,别踩空了。你站在那儿,我都头晕。”
“这点高度算什么?”周可行很快把彩灯给挂好了,轻松地笑道:“我训练的时候,那高度可比这个高多了。”
周可行一直都是冷静而又稳重的。但是,当他看着汪静怡推着自行车回来时,他却突然不淡定了,从两米高的围墙上一跃而下,在哥哥的惊呼声中,他却笑容灿烂地跑向汪静怡,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关心:”这么大冷的天,你去哪里了?不怕感冒着凉吗?你的自行车不是坏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修?”
好家伙
周可为闷闷地想,弟弟的表达能力,突然呈指数爆炸型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