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不到。”
“实在不行,那就打官司吧。”谢宏轩说道:“毕竟是那个妇人骂得难听,我们这些路人都听不下去,更何况裕琳呢?我在电视上看到过,要是对方骂人,给当事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也是要坐牢的。”
华爱国眼前一亮,说道:“那怎么证明她伤害了裕琳呢?”
谢宏轩写了张纸条,说道:“你带着裕琳,去找这个精神科医生,让医生出个诊断书吧!看看裕琳的心灵受了多大的创伤。”
华爱国得到了灵感,立刻跟家人商量了一番。从目前来看,尽管费时费力,但打官司的确是最好的一条出路了,但是华爱国最担心的还是妹妹的名声。有多少人颠倒是非黑白?就算朱家有错,也能被某些人给洗白了,反过来咬华家母女一口。
但是华爱君完全不在乎:“你第一跟我说这件事,我就咨询过律师了,我一定会打官司的。哪怕全国民都骂我,我也要为裕琳讨回公道。”
在学校里,沈老师找华裕琳谈了好几次话,让她先回家躲避几天,等风头过了再说。华裕琳径直问道:“这算是变相的劝退吗?”
“裕琳,我知道你不好受,能替你说的话,我已经说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华裕琳倔强地说道:“我理解,但是我不会退步。就算有错,我也要看着姓朱的一家接受惩罚,学校不能单惩罚我一个。”
朱母确实在学校里散布了很多谣言,她甚至说华裕琳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根本就没正儿八经地练过柔道,靠着跟教练和裁判睡觉,才取得了一些名次。这些话乘着翅膀,散布到一中的每个角落。如果不是华裕琳内心强大,估计早就被气得吐血了。
朱母声称自己被华裕琳打成了重伤,但是她天天来学校,而且每天都带着不同的人来壮声势,看起来精神抖擞,活力无限。她晃动着胖胖的身体,随便对别人指手画脚。老师们都对她印象很差,但是拿她没办法。
挨打的第三天,朱母又来了,依然要求学校开除华裕琳。校方劝她再等等,至少等华裕琳的妈妈来了再说,但是朱母却等不及,怒道:“女儿闯了这么大的祸,当妈的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她是架子大呢?还是对她女儿不闻不问呢?”
从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到一个能坐飞机的地方,估计都得三五天,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呢?校领导说道:“我们已经再三催促了,华裕琳的妈妈也在尽快往这边赶。但是事发突然,她总得把工作交接好,才能赶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