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
“明天再去看他吧。”华爱国说道:“今天太晚了。”
舅舅不像以前那样热情了,动作像是加了慢镜头,可能是老了,也有可能是对她有意见。华裕琳跟在舅舅身边,不停地跟舅舅说话:“舅舅,三年了,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我想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想我。”
“我怎么可能不想你呢?除了妈妈之外,你和舅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平时不敢跟你们联系,万一我撑不住,就要逃回来找你们。”
华爱国的气消了一大半,可他还是冷着脸:“我还以为你和你妈在外面太逍遥了,把我们都给忘了呢。”
“怎么可能?”华裕琳伤感地说道:“你们都不知道,我妈抑郁症,直到去年才有好转。”
华爱国都不知道“抑郁症”是种什么病。他不咸不淡地说道:“你妈就是多愁善感,闲的没事就想哭。要是像我一样操劳,就没工夫哭了。”
跟舅舅沟通确实比较麻烦。华裕琳丧失了倾诉的欲望,她不想描述妈妈发作时痛苦的样子,也不想提起妈妈几欲轻生的过往。因为舅舅听不懂。她索性坐在院子里,说道:“我饿了,谁做饭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