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去跟那群狐朋狗友喝猫尿,讨厌死了!”
谢庆收一点儿都不生气。他没脸没皮地躺在儿子炕上,舔着笑脸,说道:“给我老婆孩子赚钱,我管它猫尿还是马尿,都能喝个痛快。”
不一会儿,谢庆收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谢冲抬头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了,爸妈肯定都累了,爷爷奶奶也要睡觉了,但没有人提“睡觉”这回事。谢庆收打了一会儿呼噜,又突然坐了起来,摸着脸,说道:“我怎么睡着了呢?”
哎,岁月不饶人,野狼一样的谢庆收,也有了初老的痕迹了。
谢冲担忧地问道:“爸,你喝酒之后没骑车吧?”
“没有,我打车回来的。”谢庆收说道:“你不用把你老子看得那么紧,我不会那么死性不改。”
妈妈时常说,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谢冲不知道爸爸的这几句话可不可信,但是爸爸不闯红灯了,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爷爷催促他们回房间睡觉,谢庆收却赖着不肯走。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舍不得儿子离开家。要是儿子真当了飞行员,那离开家的时间就更长了,想到这些,谢庆收心里不免有几分惆怅。
老人的确要睡觉了,谢庆收夫妻俩离开了堂屋。谢颖还在院子里听录音机,她听完了英语听力,正在听一个男组合唱的歌。夜深了,她把录音机关上了,招了招手,让二叔坐在自己身边。
谢庆收让她回去休息,晚上的空气还是很凉的,不能把关节给冻坏了。谢颖笑嘻嘻地举起了拐杖,说道:“二叔,这个拐杖,二婶用过,你用过,现在我又用上了,谁能想到它的用处这么大呢?”
“哎,当时你二婶用完,我就该扔掉了,这东西不吉利,留在家里是个祸害。”
“嘘!你不能这样说!二叔,意外是不挑人的,怎么也怪不到这个拐杖上面。要是没有它,我走路还困难呢!”
谢庆收在侄女身边坐下,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二叔,我只是猜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哥哥当飞行员了?”
谢庆收很是诧异:“你怎么这么聪明啊?只有你猜出我的心思了。”
“很好猜啊!前几天,我们的飞机在南海被撞了,飞行员牺牲了自从这个事情发生之后,你就没有笑过。要是哥哥当了飞行员,以后就飞在保家卫国的第一线,你肯定很担心他。”
“是啊。咱家已经出过一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