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盲目自大,把好好的牛肉饼都给祸害了。
谢靖满腹委屈,一眼瞥见爷爷进了家门,便立刻闭上眼睛,大声嚎哭起来。谢庆收生怕别人误会他,一把捂住了谢靖的嘴:“哭啥?让街坊邻居以为我打你了?闭嘴,不准哭!”
谢宏轩一进大门,就听到了孙子的哭声。他大步走进了堂屋的门,一眼看到了儿子正在锁孙子的喉。老中医顿时化身老当益壮的老将军,飞起一腿,精准地踹到了儿子的屁股。然后,一把抄起立在门边的扫帚,像是拿起了一件趁手的兵器,冲着儿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你有能耐!你就会欺负小孩!你要掐死他?你怎么不掐死我?!”
谢庆收被打得躲闪不及,谢靖淌着鼻涕,嘿嘿地笑个不停。
老将军打雷了,扶着灶台,气喘吁吁。“有你这么教育儿子的吗?我要是没回来,你真要掐死他?”
“那你都没搞清楚状况,就来揍我呢!”谢庆收远远地躲着,整个身体还保持着防御的姿势,随时准备应战:“你就是这么教育我的,我才这么教育孩子!”
老将军一下子泄了气,气哼哼地坐在了地上。
这下谢靖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华爱国走进谢家,怀疑自己走错了门。乱糟糟的院子,狼狈不堪的谢家三代,这还是方圆十里有名的文明人家吗?
“叔!”小心越过院子里的障碍物,华爱国走上前来,招呼道:“快去我家吃饭!”
“不用,家里有。”谢宏轩爱面子,不肯轻易接受邻居家的好意:“老婆子临走之前做了些现成的饭菜,都放在冰箱里了。”
“可是,奶奶做的好吃的,都被我爸给霍霍了!”
谢靖的发言又引起了谢庆收的警觉,他又想锁住养子的喉咙了。华爱国却爽朗地说道:“不碍事,赶明儿我再给你们家送些过来。咱们好些日子没喝酒了,叔,二哥,去我家喝两盅。”
谢靖很想拔腿就跑,去华家狼吞虎咽地吃一顿,不过,他仔细地查看着养父和爷爷的脸色。他们俩不动,他就不能动。
最后,华爱国拉起了谢宏轩,执意邀请他去家里坐坐。到了华家,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谢家的三个男人更饿了。赵念花摆好桌子,调侃道:“家里的女人都不在家,日子不好过吧?”
谢庆收吸了吸鼻子,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这次酒桌上没有外人,谢靖终于坐上了梦寐以求的大人桌。他最爱吃华家的猪耳朵,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