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去出版社的画稿,你怎么能抄我的呢?”
教室里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华天龙,居然能创作出这么优秀的作品,这怎么让人相信?
田老师扶着眼镜,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位同学,我理解你高考压力巨大,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这个太离谱了。我都没见过你,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抄你的作品?”
华天龙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说道:“那如果是你认识的人,你就能抄他的作品吗?我看,就是因为我默默无闻,你抄起来,才更加放心大胆吧!”
田老师一口气儿没上来,捂着心脏,一副马上就要心梗的样子。老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指责华天龙:“华天龙,平时你就不务正业,学校好不容易办个讲座,你又闹出这些事情来,简直可恶!”
“这确实是我画的,连名字都没改!在三个月前,刚过完春节不久,我去了他们出版社,找了一位姓林的编辑。他大概四十多岁,也是画画的。他说我这个水平还达不到出版的要求,他们还要再讨论。他们拿走了我的画稿,就没有下文了!”
华天龙说得头头是道,同学们议论纷纷,老师也有点儿迷糊了。田老师捂着胸口,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然后又跌倒在座位上。华天龙想起了三国演义里的王司徒,被诸葛亮骂死之前,他也是这样的表现。
王司徒——不对,是田老师费劲地挤出了几个字:“我要告你侵犯我的名誉权!咱们法庭见!”
“我才不怕呢!我同桌可以给我作证——喂,老秦,你刚才是不是说,见我画过这只猴子?大耳朵就是它的特点。”
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老师严厉的注视下,同桌却退缩了,他生怕老师找他的麻烦,便嗫嚅道:“我我记不清了”
老师更加愤怒:“华天龙!你别不知好歹!你先去办公室里等着,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
华天龙在办公室里站到腿软,老师才不紧不慢地来了。华天龙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老师完全可以早来一会儿的,他这样拖延,无非是变相的罚他的站而已。
老师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怎么能证明田老师抄袭你的作品?你有草稿之类的吗?”
“我把画稿交给出版社的编辑了!你们可以问问他。”
“刚才打电话问过了,那位林编辑根本就对你没什么印象。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证明吗?”
华天龙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