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的劲头,平时训练非常刻苦,是咱们来城为数不多的体育名将。你把他的眼睛打坏了,他可能就要退役了。你这一下子,毁了他一辈子。”
谢靖承受不起这样的论断,他掌心出汗了。“不,不至于吧!”
“不管怎样,以后不准再动手了。”谢庆云伸出手来,说道:“弹弓帮你抓住了歹徒,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现在,我帮你保管吧!”
谢靖不做任何挣扎,乖乖地打开书包,把弹弓交给了姑姑。他像是一夜之间成熟了十岁。
彼时谢冲还在重症病房里躺着,谢庆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人。等谢冲的情况好了一些,她才单独跟二哥聊了起来。谢庆收很想宰了朱方台,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谢庆云忧心忡忡,是否应该主动把钱赔给朱家?
谢庆收脸色铁青:“不赔!要是他能赔给我儿子健康,再把当飞行员的机会赔给我儿子,那我赔给他多少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