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他很难改变。实不相瞒,我们去过权威的眼科医院,有些医生建议我们再开一次刀可我接受不了。孩子遭罪不说,手术的结果也不能保证。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不想再打破一次玻璃,然后再把它们重新粘在一起。”zw.ćőm
这个女人说话确实有水平。只可惜,她嫁到朱家去了。
谢宏轩随意打着哈哈:“每个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都不一样,你们再多问几家,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谢大夫,我听说,您之前治好了好几例白内障”
“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啊!白内障还是需要动手术的,而我能做的,就是手术之后的调养。”
“那您就帮我儿子调理一下吧!”
朱母双膝一软,差点儿就要给谢宏轩给跪下了。
谢宏轩的病当即好了一大半,他制止了朱母,说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我儿子角膜受损,反复水肿发炎,看了很多医生,都说涂抹激素加抗生素,可我知道这两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会产生依赖性。用的时候好一会儿,不用的话马上又复发。我们去了大医院,西医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我又去了省里面的中医院,想用中药调理。一位医生说,既然你们是从来城来的,为什么不找谢宏轩?他很擅长调理这种症状。”
谢宏轩膨胀了,装腔作势地咕哝道:“人家医生谦虚,他们说的话,不一定属实”
谢宏轩可骄傲了。他在心里想着,真不能那么轻易地答应她,至少要让她男人来一趟,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才能给她开药。他突然又有种错觉——这个女的来找他,不会是一个圈套吧?
但是,一看到朱母殷切的目光,再想到她平时的教养和态度,谢宏轩便把所有乖张的念头全都抛在了脑后,化身成排忧解难的医生:“你要是信任我,我可以试试。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效果不佳,你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