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
他们走了之后,谢颖急忙把所有窗户都关上了。
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在各个房间乱窜,把文佳佳给逗乐了:“你是担心我自寻短见?跳楼自尽?”
“这个不得不担心。”
文佳佳说道:“你家才五楼,跳下去也死不了。要是我瘫了,躺在床上,还要麻烦别人来照顾我,我才不会做那样的傻事。”
“就是,你可千万别做傻事。”谢颖顺势劝道:“你本身就是医生,你应该知道,死亡就没有好受的。”
尽管不会去死,但文佳佳正在忍受着心里的煎熬:“也不知道我爸妈吃饭了没有。赶了那么远的路,路上肯定没休息好。”
“既然这么关心你爸妈,你还说那么重的话惹他们生气?”
“我也后悔,但是谁能百分之百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呢?”文佳佳沮丧地说道:“我现在的情绪本来就不好。”
“别太苛责自己。”谢颖抱住了好朋友:“华天龙照顾他们,你还担心将他们吃不好、睡不好吗?等你们的气都消了,你跟他们说声对不起就行了。”
谢颖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姑姑说,有勇气说‘对不起’的人,都是很了不起的人。而我认识的文佳佳,原本就是个了不起的人。”
文佳佳抱着好朋友大哭起来。
胡宝珠歪着脖子回来了。不过,她的脖子歪得没那么厉害了。
看来,谢颖爷爷推荐的医生还是很管用的。
从中医馆出来,门口正好有家卖糖葫芦的。胡宝珠想起谢颖爱吃糖葫芦,就想给她买一串。老板认出了她,说她是为港城争光的大明星,硬塞给她一把。
胡宝珠想解释自己不是港城人,她来自更小的县城,但是老板置若罔闻,直夸她漂亮有气质。
夏天还没有过去,等胡宝珠走回家,糖葫芦都化了。
谢颖很感动,但也很泄气:“谢冲给我一支融化的冰淇淋,你带给我一串融化的糖葫芦,你们俩可真有默契。”
跟谢冲有默契?
胡宝珠开心地摇头晃脑,可脖子上的疼痛限制了她的发挥。
华天龙带着文父文母到了宾馆,他要了二人的身份证,熟练地给他俩办理了入住,把行李提到了房间里。
文母虽然伤心,但她不忘对华天龙表达感激,她说,谢颖是个稳重的人,看来是受哥哥的影响。
华天龙拘谨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