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尝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天色渐晚,寺庙里寂静得可怕,我裹着被子躺在石床上,度过了难熬的第一个晚上。
幸好被子够厚,我才不至于整晚无眠。
转天一早,六点三十分,闹表在寂静的寺庙响起后,显得尤为扰人。
去厕所时我见到了另一位住在寺庙的大师,法号修博,看上去比修远大师要年轻一些。
吃早饭,上早课,我以为白霁的师父会立刻点拨我一些辟邪知识,谁知在早课结束后,我只得到几本连字都认不全的经书。
“如果你能把这几本经书背下来,当务之急的困难,便能迎刃而解。”白霁师父总是闭着眼睛,从我进来,他甚至没正眼看过我一眼。
“大师父……”我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老人,同白霁一般称呼师父,又觉得自己不配。
和修远大师一般称呼师祖爷,我又叫不出口。
白霁师父微微睁开眼,转动上半身朝身后的佛祖行了个礼:“你的玉镯已在佛祖前供奉,你拿回去,记得贴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