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二哥是有些腱子肉在身上的,其他人又都是男人,看住一个张大嫂我也没什么不放心。
张大嫂被带走时,嘴里还一直镯子镯子地念叨。
或许我手上戴得玉镯很像被她女儿摔碎的那一只,没想到她对镯子的痴迷程度,竟然会这么深。
除了二哥以外的所有人都走了,我报了警,和警察简单说了事情经过,他们说会立刻派人过来。
“二哥,你在这坐一下,我进去和张大成谈谈。”我说着就要往里屋走,被二哥一把拉住。
“我跟你一起去。”
我摇摇头,冲他笑了笑:“真不用,如果有危险,我会大声喊你。”
一直觉得口渴,却一直没喝上水,我想着和张大成谈话又要一番长篇大论,于是先跑到厨房找点水来喝。
农村的厨房多是灶台,点火又太麻烦,直接喝凉水不知会不会闹肚子。
我四下去看发现地上放了两个暖壶,心中一喜,打开盖探了探瓶口,居然还是热水。
立刻找了一个碗倒满了水,放下暖壶之际,我看见碗中的水里,突然多了几滴红色的液体。
从上面滴下来的?
我忙抬头去看,毫无防备地,在距离我的脸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我与一张沁着血的鬼脸突然对视。
对视来的猝不及防,我没有防备,操起手里的水碗就朝它砸过去。
同一时间水撒到我的羽绒服上,也幸好躲得快,不然混杂着黑血的水非溅我一脸不可。
屁滚尿流地逃到几米之外,之前光把注意力集中在张大嫂一家子身上,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号。
把手镯从袖子里掏出来,冲它比划着。
它没做出要攻击我的姿态,也似乎没对我产生敌意,而是慢悠悠地爬到暖壶旁,用它布满黑血的手摸了摸暖壶。
暖壶上立刻出现一个血手印。
紧接着是第二个暖壶,放在厨房桌子上装有小吃的碗,以及装有水的水缸。
最后它又摸了摸同样被我放在桌子上,毒死了老鼠的面汤。
我被它一连串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它空洞流着血的眼窝里,虽看不出眼珠,但我能感觉到它似乎在向我传递某种信息。
没有想置我于死地的凶狠与哀怨,它张了张口,又想说什么,最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它的口型,似乎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