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扰二哥休息,也就没去问娟娟去了哪里。
就这样吧,我该说的该做的,已经尽到应尽的本分,无愧于心各听天命吧。
这一觉睡得很累,确切地说也只是闭了眼就睁开的功夫,是被门外操持二叔公下葬仪式吵醒的。
我还以为这一次依然不让我随行下葬,谁知三叔公让人来叫我,说是进了族谱的人必须参加,以后老裴家还得靠我们这一辈的人撑着。
这话听得我我有些生气,前一阵奶奶去世下葬没让我参加,倒是二叔公下葬,我成了族谱高身份了。
想来想去,还不是二叔公生前只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小儿子,儿子早在十年前已经去世,女儿又和他关系不好,连葬礼都有没来的。
至于不好的原因,我也是听三姑说的,二师公一直重男轻女,把什么都给了儿子,三个女儿无一例外,从小被当成丫鬟使唤,还要受尽小儿子的欺负,换了谁能不怨恨。
下葬无子孙尽孝,让外人看见,岂不是笑话。
于是我们这些跟二叔公同姓不同支的亲戚,二叔成了孝子,大哥和二哥成了孙子,而我只是充人数去的。
可怜却不被人同情。
“裴大师,昨晚你那边闹了大动静,看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博文大师忙了一早上,看见我后,边喝着他保温杯里的热枸杞水,边冲我挑起大拇指,“裴大师就是厉害,得玉蝉寺大师真传,果然名不虚传。”
我嗐了一声,心说这次害我的是人不是鬼,唯一派上用场的,还得是护心镜保我性命:“你可别说真传了,我倒现在还没拜师,不过是和大师父学了一些皮毛。”
“这不才突显裴大师造化深,开窍早么。”
我摆摆手,没心思和他商业互捧:“对了博文大师,你们风水学和一些卖玉石的有没有交情?”
看他手上戴的玉石珠串,手指的玉扳指以及挂在胸前的观音玉牌,应该是懂些行当的。
谁知他兴奋地拍拍我的肩膀,差点没给我拍吐血,一副得意地表情仰着脸看我:“这你可找对人了,鄙人不才,懂些一二。”
我一喜,正好省的麻烦别人,可转念一想,他风水都学了个半吊子,看玉石古董能靠谱么。
见我用怀疑的眼光看他,博文大师有些不乐意了:“裴大师,你可以质疑我的风水造诣,但你不能质疑我对玉石的眼光。”
说完,他突然换了副表情,神秘兮兮地靠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