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的我的理解有所误差,道长想表达的,不是我想的那样。
电话拨过去,对方是已经关机的状态。
我又给江晗打了电话:“你上班了吗?”
“正在路上,我们七点半才上班呢。”他扯着脖子喊,还不是车里放着嗨翻天的音乐。
“赶紧把音乐闭了,我有人命关天的事要说。”我大喊了一声,刚好一队的医生过来查房。
敷衍着说了一句挺好,手机里的音乐也适时停止:“道长可能出事了,殡仪馆昨晚谁值班,你赶紧打个电话问问。”
“昨天没人值班啊,前天晚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昨天殡仪馆停馆一天,应该是道长去了之后,馆里的工作人员就回家了,只有道长一个人。”
我靠了一声,心说这叫什么事啊,把道长一个人留在殡仪馆,其他工作人员全走了。
“你别靠,前天死了一个人,又说殡仪馆里还有能要人命的东西,谁胆子这么大还留在殡仪馆。”江晗对我的态度有些许不满,“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要不是我身上骨折根本下不了床,我现在已经坐上去殡仪馆的出租车了,“道长昨天半夜给我微信留言,应该是在极度危险的时候发来的告别留言,道长现在,怕是凶多吉少。”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我听见江晗拉动手刹的声音,他应该是停车了。
紧接着就是开关车门的声音,我有些着急,刚想问他怎么还不说话,就听见他骂街的声音:“妈的。”
“怎么了?”
“应该是出事了。”呼呼的风声提示我他正在奔跑,“我已经到殡仪馆门口,有警车,殡仪馆大门也拉了警戒线,这特么出事了。”
我的心顿时凉了。
昨晚只有道长一个人,总不会有哪个神经病没事干大半夜跑进殡仪馆自杀吧。
“我进去看看,一会给你打电话。”
照顾我的护工阿姨十分尽心尽责,见我正一脸着急的打电话,就替我拉着医生问东问西。
反正具体结果和医嘱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不停地看着手机,生怕漏掉一条信息。
等了很久,终于等来了江晗的消息,他给我发来一个视频,并配上一句话。
“道长凉了,他的尸体暂时存放在殡仪馆,警方封锁了现场,我暂时进不去。”
点开视频,江晗只拍了他在警戒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