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宋玉口中说请来的另外一个人是不是他,请他来,又想干什么。
我咬咬牙,即便他讨厌我,不想见到我,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也只能抱团依靠。
看了左和煦一眼,他正巧也在看我,我耸耸肩,刚想走到门口询问,就看见白霁扔了烟头走进来。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拿着重要的东西跟我走。”
我们几个人被他突然下达的命令吓一跳,相互看着对方,一脸懵逼。
“等宋玉回来,我们怕是不好走了。”
行李箱我们全都没有打开,本想都带着,可白霁说带着行李箱不好走,只能拿着重要的东西,先跑出去。
既然要带我们跑,他进来后就应该跟我们说,弄得现在手忙脚乱,什么都来不及带。
我没有什么要带的,一个手机,一个小充电宝,画符需要的黄纸,以及朱砂和一瓶水。
白霁看我把东西往小背包里塞,忍不住笑出声:“你出门还带着黄纸和朱砂,一早就知道这趟出门会有问题?”
“我没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带着这些东西,只是防患于未然,逢凶宅必闹鬼,万一我们又住个刚死过人的酒店,也好派上用场。”
我想的是多,经历过生死,又有太爷爷裴慕声那辈子和boss鬼的爱恨情仇,没准还没放过我。
草木皆兵,这也是我为何要在出门前把道长留下的道家法术,全都烂熟于心的原因。
白霁不置可否,从我的行李箱里拿出我带的驱蚊水:“这个带着。”
唯一遗憾的是,我的护心镜没办法戴在身上,除非我想进局子喝茶。
博文大师说过,护心镜是后汉西晋时的东西,那可是文物。
即便没有买卖,可携带出土文物坐飞机,别的先不说,东西肯定得扣下了。
“别的东西放在这丢不了,等过了今晚,我们再回来拿。”白霁说完,转头拍了拍两个男人的肩膀,“走了,大家最好相互拉着点,外面太黑,别走散了。”
白霁走在最前面,紧接着是左和煦和我,付星拉着我的背包,江晗走在最后面,一行人跟一串葡萄一样,叽里咕噜地向外走。
不远处在山下的位置,我能看见两个光点晃动,白霁说那是宋玉,还有一个中年大叔。
我总觉得白霁好像什么都知道,他明明才刚来与我们汇合。
我们一路上山,周围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