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
为何她要用见手青领我们产生幻觉,还千方百计地把我留在她的家。
我们明明无处可去,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口渴爬山简直是一种折磨,我多希望昨夜的大雨挪到现在来下,也不用现在连抬头看天都需要勇气。
“休息一下吧,我要晒干了。”我找了个大树底下往上一靠,整个人如虚脱一般。
说实话,我现在连包里的驱蚊水都想拧开喝了。
其他三人也都坐下来,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没了半条命,这么下去,怕是后天也翻不过这座山。
我们早渴死了。
“先计划一下,主要先找到水源。”左和煦把他的外套脱了,用袖子给我扇风,“手机没信号,连导航都开不了,这下我们真成了古人,辨别方向靠扔鞋了。”
真想不到都这时候,左和煦还能开出玩笑来。
我干笑了两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一上午,除了在司机大叔家休息了一会,还没有闲着的时候。
“那个屋子,我很在意。”呆了半晌,白霁终于开口,“如果我们天黑之前跑不出去,这辈子估计就交代在这了。”
我已经由靠在树干上,演变成躺在地上。
左和煦把他的外套铺在地上让我躺着,有树荫的地方,还算是凉爽。
如果再找不到水,我们大概要靠嚼树叶止渴了。
“都是血和死人的屋子,有什么蹊跷?”
“你们没看出来么,那屋子就像一个祭坛。”白霁也顺势歪倒在树干上靠着,我们三人已经彻底摆烂了,“血的祭坛。”
祭坛,一般来说是祭奠死人用的,祭祀仪式在古代很早便出现,只是当代社会,已经鲜少能看见了。
用血和死人作为贡品,这样的先人是要做什么,难道不知这样的祭品,会让它的子孙后代挨枪子么。
杀了这么多人,手段极其残忍,这放到古代,非株连九族不可。
“哪个死人能用这么血腥的祭品,到了下面不怕下油锅么。”我总觉得像是开了个玩笑,即便看见全寨子的人都死在里面,依然不敢相信亲眼看到的现实。
根本无法想象,而且一想就想吐。
白霁从裤子口袋摸出烟来,烟盒因为淋了雨,已经很皱了,又放在裤子里一直没有拿出,里面的烟可想而知,已经烂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