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
熟练的用雪茄剪剪掉烟头,用火机点着,示意陈恭树自己也来一支。
“我也是久仰许总监的大名,算起来,军统沪市区、军统金陵区和军统沪一区,全都是败在阁下的手里,佩服!”陈恭树说道。
“三个区级单位的失败,完全是因为自身原因造成的,怪不到我的头上,山城政府被日军压缩到大西南,可以说是势如危卵,很多人感觉到前景不妙,思想就开始动摇了。”
“别人的事情暂且不说,就以军统沪一区作为例子,虽然起因是周西垣出卖了你们的会计,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但追根溯源,还是因为对下属思想动态掌握的不及时,管理方面出了问题。”
“你设计的这套体系,表面上很强大也很巧妙,但是却隔绝了你获取消息的渠道。你的能力不容置疑,可坐在家里就想要操纵全局,还是上千人的外勤单位,那和做梦是一样的。”
“况且租界的屏障已经消失了,环境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今天不出问题,我估计也撑不到年底,而你作为区长,却没有随着变化而及时调整自己的部署,焉能不败?”许睿阳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