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成为特高署的分署长,湘省沦陷区的警察事务和情报工作,都是他的地盘,可是,侯承业清楚的知道,他和自己的老板差距太远,就像这次的成立仪式,那些高傲的手握大权的日军高级将领,他别说是邀请,连见一面都没那么容易,说得难听点,人家的眼睛里没有他这号小角色。
警政总署的所有强力支撑,都是基于许睿阳一个人的人脉关系,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这种地位,其权威性深入人心不可置疑!
打个比方,哪怕侯承业原来作为沪市特务科长,和驻沪宪兵队特高课长岗村适三经常打交道,偶尔也在一起吃饭喝酒闲聊,说起来非常的熟悉。
可是侯承业心里明白,只要许睿阳对自己不满意,岗村适三立刻就会出手处理自己,这就是特高署和特别警察署,没有人敢违逆他的根源。
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有许睿阳撑腰,侯承业才能在湘省混的开,却无法真正替代许睿阳的作用。否则,要是许睿阳亲自在这里坐镇,只需要经营几个月时间,从日军野战师团得到的资源会更多。
“没那个必要,我不想知道那边的事情,你也不用告诉我,当时我主动给你安排,就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以后要学着自己独立处理问题,我不可能无时无刻给你挡风遮雨。”
“承业,你跟着我这些年,历练的非常不错,心态成熟冷静,做事稳重老练,即便是在那边,我也相信你能够打拼出自己的事业,受到上面的赏识,否则,岂不是证明我看错了人,培养方面没有出成绩?”许睿阳笑着说道。
在特务机关混,不能相信有绝对的忠诚,这是最起码的一条原则,通常,职业特工的信念是怀疑一切,信任对这个职业来说是非常奢侈的事情。
即便侯承业对许睿阳从来没有异心,他也得保留一手,特别是对方加入军统局以后。他的安排是,沈伯阳代替自己联系侯承业,实际上这是他对两个下属的一场考验,就看他们能不能过关。
许睿阳是地下党的情报人员,就算抗战胜利以后,可能很长时间也要保持秘密身份,随着局势的变化,他不能不为以后考虑。
等到了军统的环境里,没有现在的权势地位,能不能得到这些老部下的效忠,他还真得提前做好准备,组织上交给的任务是重中之重。
许睿阳并不是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风格,如果对方无法取得自己的信任,不像现在这样的忠诚,他也不至于要杀人,顶多是在暗地里踢出自己的小圈子,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