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防一猜?”殷勤笑得满眼狡黠。
“老了老了,不懂年轻一辈作何想法。”老者挥挥手,好似不感兴趣。
“老人家真谦虚,殷小子这是送礼来啦。”
“远走他乡,千里迢迢就为送礼与老夫,真是受宠若惊啊。”
“老人家。你再猜是何礼物?”
“嘿嘿…老夫已见过了吧。”老者有些心神荡漾了起来。
“老人家,您真行。殷小子带走了家中全部储藏,今日尽皆归您。”殷勤鼓掌道。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此番前来,所为何求?”
“为民、为国、也为老人家。”说及此处的殷勤,起身,对着老者肃然一拱。
“哦,老夫已至古来稀,如何担当得起?”老者话里行间一副老人家,不堪大任模样,却并未起身,生生受得殷勤这一大礼。
“楚国前宰相,项老大人,如果都没有能力,那么何人才行?”殷勤肯定道。
原来眼前这位老人家,便是楚国,名满天下的宰相项徽,年逾七旬的项徽三年前便已致仕,隐居兰陵。此事现今仍旧广为流传。当然最广为称颂的是项老大人的神童孙子项灵运…
“小友,你是如何识得老夫,不怕认错了人?”项徽老神在在的问道。
“小子几年前行商,去得楚国都郢都,有幸远远得见一面,那时大人正陪着老楚王与民同乐。”
项徽也不去辩驳真假,算得上承认的问道:“你也说得是前宰相,如今只是一老匹夫,如何能帮得上你。”
“项老大人,不必妄自菲薄,您老虽以致仕,仍是楚国的中流砥柱。小子此番是来告知,新任楚王,去了魏国参与会盟。老大人,此大事你可曾知晓?”
“嗯~此事老夫略有耳闻…可有何不妥?”项徽点了点头道。
“楚王欲与六国会盟,合力征战。”
“意欲征何国?”项徽脸色凝重道。
“秦国。”
“此事当真?”项徽猛然起身问道。
“小子句句属实,不曾虚假。老大人尽可查证一番,楚王回国,或许不日便会出征。”殷勤低垂着头道。
项徽心里一咯噔:新楚王实在糊涂啊,秦楚本无区别,何至于此。且楚力有不足,兵不强,马儿弱,这岂非用国来填,为他人做了嫁衣。真是蠢得,叫人无可奈何。
“此事老夫已知晓,自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