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洛惜贤是鲜活灵动的,何曾如此脆弱过。
尤其昨日夜里昏迷的那刻,简直教他神魂俱散。
一刻便好似要了去了他的命,那么这几日里日日夜夜煎熬的她呢。
秦昭世细细描绘着洛惜贤的轮廓,这些时日里的传言,他听说过了,只道世人无眼,他的惜贤乃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如今是他昭世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他孩子的母亲。
孩子,清理过的孩子安静的躺在洛惜贤身旁,两个孩子都肖他。
如今这一切,都美妙极了,可他并无虚幻之感,手上惜贤咬出的口子仍有几分痛意。
洛惜贤肚子咕噜噜的叫醒了她,醒来便见着床边傻笑的秦昭世。
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也,洛惜贤望痴了去,还是秦昭世捕捉到了那咕噜之声。
洛惜贤立马可怜兮兮的望着秦昭世,后者成功被转移注意,忙叫人安排。
思忖半日的秦昭世仍有几分不放心,亲往去请那洛顷年前来。
洛顷年亦有几分担忧,遂不计较秦昭世打断他用晚食的举动。
……
洛顷年摇头晃脑的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无大事了,好生将养便是。”
洛惜贤朝着洛顷年嘟囔撒娇“师傅,你怎会寅夜前来?”
洛顷年闻言胡子抖了抖“臭丫头,嫁人有了相公,便忘记了师傅啦。为师来此过新年,怎得,莫非不想孝敬为师。”
洛惜贤的脑袋枕着洛顷年的胳膊,手拽着他的手腕摇晃道“师父,又打趣人家。惜贤可是最喜欢你的。”
此言倒是不假,小姑娘时候的洛惜贤,不喜跟着爹娘身后,偏喜了他这位叔祖父,见了他总是跟着跑,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现在仍是傻乎乎的就教人给骗了,哎哟,他的心肝就教狼叼走了,怀着身子,流了这许多的泪,伤了心肝。
轻轻拍着洛惜贤后脑的洛顷年,瞧着秦昭世的眼神愈发的不满起来。
不过一张皮囊,便哄了他的小徒儿,半点不会做人,没见他洛顷年来了许多,茶水都不知递上一杯,解解老人家的渴。
秦昭世不知为何,洛顷年的神色变换不定,以为洛惜贤身体有何不妥。忙上前问道“师傅,惜贤身体可有大碍?”
洛顷年闻言气得胡子直翘“臭小子,你是瞧不起师傅我的医术,还是咒我徒儿不好,准备另结新欢呢。”
秦昭世瞬间觉得泰山压顶一般,冷汗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