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忠。若是你认为不将山洞情形说出来,等到时去了山洞,便有人来救你,那便大错特错了,本公子会在人来营救之前,先掐断你的脖子。”
刘一这才有几分慌愣起来,一改方才的忠烈模样,说道“公子,若刘一说出来,你可能在进山洞之后护我?”
玄应离回道“若你所述乃实情,助你之事,本公子便考虑一二。”
刘一不及思考,便脱口说道“洞中只巫覡、巫覡左膀右臂五人,及护从十余人。”
玄应离又问道“除护从者,可还有人习武?”
刘一摇了摇头,复又出声道“除了巫覡,俱会拳脚功夫。”
玄应离再次问道“护从中可有力士之人?”
刘一回道“力士者无,不过与巫覡时常往来者,身旁倒有一二力士。”
玄应离豁然一惊,若按刘一所言,此处竟只是一处合谋之地。只是究竟在图谋甚,竟是百余年来,一直以无辜的姑娘为图谋的手段。
真是教人恶心不耻,又阴损下作。此次不管图谋甚,定要将其毁去。
及至问清山洞如何行进,便捉了刘一一同行进,按刘一所示的行进路线,摸着黑放倒全数护从,几人越行越深,血腥味亦愈发浓重,玄应离皱起了眉头,忍住不适接着前行。
一股冲天血气,直刺而来。玄应离强咽下呕吐的,示意赢三先行,按照血气所引之处行进,及至一间内室屋外,屋内亮如白昼。
赢三停下了脚步,与玄应离点了点头,示意此处便是血气最浓之地。
即便赢三不提,明眼之人,亦能瞧见。内室五人,居中一人,周遭四人,正围着一座炉鼎,炉鼎之上刻纹繁复,血气便是由此而传来。
而座中五人,按金、木、水、火、土所占位,几人身后一位蓝色彩衣,带着幂篱瞧不清身形之人。瞧着倒像是在行进某种祭祀。
心中估算着时辰,玄应离示意赢二放下手中昏迷的刘一,然后齐齐冲将上前,盘膝而坐的五人,突然遭到外力突来,反被鼎中阵法所反噬,坐中一人,余四人东南四北向歪倒。
一旁的蓝衣之人,随着一声暴喝,立时起身“尔等贼子,坏我百年大计,今夜便将性命留下,以祭奠我的天地炉。”
蓝衣人话落,洞中便起了悉悉索索的声动,片刻间,数以千计的蝎子,向几人靠拢。内室外的刘一,顷刻间,便只余下了森森白骨。
玄应离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