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是有人掐指一算,指点本将军前来的,此人在其掌中,占往察来,言无不验。”
刘捷仁闻言轻嗤一声儿,道:“卜筮一术,但凡着草龟甲一类,股掌之间,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儿黄口。”
冷帅更为不屑的道:“已所不能,便以世间无其能者,如此狭隘,当真适合居山之洞中,做那鼠辈,无怪乎,百余年,残害无辜者无数,仍一事无济。”
刘捷仁好似受了刺激,张着嘴啊啊啊,激动至不出话来,他家两代图谋,呕心沥血,怎可如此任人作践。
冷帅好似看出此人心中想法似的,又凑了过去道:“可曾听过鬼谷一脉?”
刘捷仁双瞳骤然一缩,显然想起了什么,激动的道:“鬼谷何人?”
冷帅仍嘿嘿的笑道:“当然是鬼谷创派之人,来此人与你们与颇有渊源,可还记得,你们先辈苗族刘家如何失败的,你们只当是因缘际会之下所破坏的,可知乃是他特意寻来的。”
刘捷仁显然是第一次听,不敢置信的摇了摇了摇头:“不可能,否则如何不将我族灭尽,而放了我等?”
冷帅学着洛顷年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当然是稚子无辜,且赶尽杀绝,有伤和。只是未曾想,闭关时日过久,便教你们残害了如此多的年轻女子。”
又接着道:“此人一经出关,便知大事不妙,特千里走那单骑来,送本将军此物,以此来收服于你。可还记得,你曾指使族人刘盈盈,对秦王昭世下蛊一事,便是此人所解。”
刘捷仁一脸灰败之色,冷帅仍不肯放过其人,摇头晃脑的念道:“‘山花入手知休咎,试比箸龟倍有灵。却笑当今卖卜者,空将鬼欲画占形。’”
再无轻视之心的刘捷仁,已然崩溃。
玄应离听得最后的话,噗嗤笑了出来:“呆竹子,三日不见,当真让人刮目相看呐。”
冷帅闻言,回转身子一看,山洞中其余人,不知何时已尽数离去,详细应离身后只跟了赢二。
便将刘捷仁一手提起,与二人一道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的冷帅,着人将山洞中人全数带离,齐回芙蓉城。
玄应离此时上前问道:“呆竹子,方才你所提的鬼谷创派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瞧着有几分肖似姐姐,可又不对,姐姐若当真如此,王便不应昏睡。”
冷帅闻听提及洛顷年,兴奋得不能自已,拉着玄应离,上下比划道:“阿离大哥,你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