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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愍瞧着越发合眼,说道“殷勤贤弟,不若以兄弟相称如何?每每见你,总唤大哥愍公子,多生份呀。”
殷勤挠了挠头,见韩愍瞪着他,拱手一礼从善如流的说道“愍大哥,小弟殷勤有礼了。”
韩愍还之一礼,道“勤贤弟,从前大哥多有不是,还望你不要介意。”
殷勤望着眼前待他变化颇大的韩愍,回道“愍大哥,既是兄弟何须在意那些细枝末节的,若不是兄弟,更无须在意啦,是也不是?”
韩愍大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勤贤弟,为兄与你相识,真是为兄之福啊。”
殷勤嘿嘿笑道“与兄相遇,方才是殷勤的福气,每每路过韩地,好似荣归故里似的。”
“既是如此,不若便留在韩国,与为兄同效力如何?”
“小弟在此先行谢过大哥的美意,只生来性子便如风,总也停不下来,喜爱四处转悠转悠,愍大哥如若有事,尽管与小弟来信,此信鸽,可随时与小弟相通。”
翌日一早,韩愍向朝廷告了假,依依不舍的送着一辆辒车出了新郑城,及至效外方才停歇。
韩王宫中的韩王代,自昨日韩愍提及友人相助一事,便记挂在心间,本意在早朝会之时,与诸大臣同享此等喜事。
岂料,早朝之上左等右等,等来了韩愍的告假,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也。
气冲冲回了政事厅的韩王代,只得琢磨琢磨另想他法。
望着殷勤的辒车渐如墨点一般大小,这才转了身往新郑城中赶,与一行人迎面碰上。
正是宫中的侍卫陈塘,韩愍及时停下,与来人招呼道“陈塘大人,行色匆匆,所为何事啊?”
陈塘与韩愍遥遥一拱手道“愍公子,王急召入宫。还请随我等速速入宫。”
韩愍点了点头道“入宫之事不急,陈塘大人来得正好,与我一道回府一趟,本公子有东西要送与王兄。”
陈塘本不欲同行,谁人不知公子韩愍整日无所事事,只知奢侈度日,左不过是些小玩意儿,如何与王的大事相提。
只是若不遂了韩愍的意,恐浑起来,教他们难做,待会儿进了王宫,如实禀告便是,下定主意的陈塘同意与之同往。
韩愍将殷勤所送的车辆如数转出,其间所有宝物,便只余一件白玉壁,其余皆原封不动,径拉出府,教陈塘带往韩王宫。
陈塘欲查车中何物,韩愍傲然问道“车辆所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