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沉睡的猛兽醒转开来,于韩国大为不利。”
韩王代犹是不放心,道“若秦将来伐韩如伐蜀,韩国危矣。”
韩愍此时突然说道“王兄,且放宽心,秦国如今仍是国穷力弱,否则如何只敢上前伐蜀,而不东出楚国、韩国、赵国、齐国、洛国。”
韩王代诧异的望着韩愍,治粟内史也同样诧异,被两双莫名相似的眼睛望着,韩愍吞咽道“王兄,愍弟的友人此次恰巧路经秦国而来,所见所闻教他不耻,幸而乔装得当,否则,财物能否平安抵达韩国,仍是一个问题。”
“莫要以为秦国招贤之后,齐国的陆家子去了,便能教蛮?之人有所改变,不过变本加尔,平日只知种地开荒,正好一解我韩国穷困之机。待我韩国渡过此次困难,到时一力便能拿下秦国,”
韩愍信誓旦旦的说道,好似亲眼所见一般,不过是殷勤所说而已,但见他所携财物,一时间厅中的君臣二人,不疑有他。
韩王代焚了蜀王虞的求救之信,随后便传令教韩愍与治粟内史,共同使秦易粮草一事。
魏无忌自接秦婴的书信那日起,便着手准备起来。
及至门人来报,韩愍与韩国治粟内史,已至秦国栎阳城外,顿时大松一气,总算来了。
韩愍与治粟内史踏入秦国的国地之时,心中都为之一震。土地一事且不提,难行的道路,不知何时已重新修筑,国道尤为宽广,道路两旁林立,威严壮观。
二人心道不好,莫不是秦国要强势起来,近秦的韩岂不威矣。
二人乔装而来,与身旁的秦国百姓私相打听“乡亲,敢问秦国变化何以如此之大,教我们好些地,险走岔道了。”
被唤道的百姓,抬了一眼,复又垂下眼眸,压低声音道“公子休要提及,小民苦矣。”
韩愍与治粟内史相对一眼,又转过头来,齐齐问道“敢问乡亲此话何解?”
“唉”那人长长的叹了一气,这才说道“如今的秦王好高骛远,说甚招贤来治理秦国,教我们安居乐业。哪知,便出在这招贤一事上,新来的丞相大刀阔斧,只知开垦荒地、修筑道路,国库早已空虚,仍不知收敛,还将刑罚加重,譬如将灰遗在街道之上,便要施以黥刑。国中人人自危。”
二人听闻秦国刑事,早已是双目圆瞪,那人见此,又接着道“谁曾想道,如此重刑,只因丞相爱洁,便要国人,人人一样,苦矣苦矣。两位远道而来的公子啊,可有哪国可堪居,小民愿与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