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清晰,不似常年累月造成的,地上这人,应是不久前才遭遇了这些事。
只是谁人教你受了这些苦,你应当当着此人的面讨回来才是,倒在他洛顷面前算个什么事儿?趁人之危亦不是他的作风,可地上的不人不受教训,又难消他方才那一个趔趄,丢人的行径。
思来想去,都无甚好办法的洛顷,用银针在地上之人的身上扎了几下,地上之人呻吟一声儿,悠悠醒转来。
脑中有片刻空白的玄应离,望着眼前的满头雪白的老者,喃喃说道“莫不是,小子升天了,否则如何得以见得老神仙了。”
老神仙听着教人大为舒心,只这升天一语,教人不敢恭维。洛顷打断他的遐想,道“小子,你还未升天呢,是老夫将你救醒的。”
玄应离大感失望,竟是还在人世吗。望着暮气沉沉的少年郎,洛顷顿时有了主意,佯作掐指,假意一算,道“小子,老夫观你面相,本应是将死之人。只是今日你我二人相遇,乃是天定的缘分,老夫为你指一条明路。”
顿生希冀玄应离立时撑起身子,稽首道“恳请老神仙赐教。”
洛顷一捋胡须,摇头晃脑,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说道“小子,你乃木火之骨,应行于东,金水之血,当发于西也。”
玄应离亦是玄门世家出身,基本的五行了然于胸,当下便明白了。起身复又躬身一礼,道“东在齐也,小子这便起身前往。再谢老神仙。敢问老神仙名姓?”
久久无人应答,玄应离抬头一看,哪里还有方才的老者身影。在原地站了许久,将老者的身形样貌,牢牢记在了心中,玄应离这才动身前往齐国。
而玄应离未曾寻找到的洛顷,此刻正在某家不知名的房顶,喝着方才顺手拿来的新丰美酒,口中嘀咕道“希望小徒儿莫要辜负师父的大礼呀”
而被念叨的二人,在不久的将来,相遇在了齐国。便是不久前,玄应离遭到他人重伤,洛惜贤沾沾自喜的相助。
而此时玄应离每说一分,洛惜贤的脸色便黑上一分。好个师父,竟是捉弄起她来了。自身不好打击报复弱小,便将人谴送至她眼前来,教他好生鞭打,又磨炼了她的性子。
好个老谋深算,一举二得之计也。她应当夸奖一番自家师父吗?
牙齿咯咯作响的洛惜贤,望见长女秦玄水伸长的脖颈上挂着的物什,又缩了回去。算了,形式比她强,当她敬爱长辈罢。
闻见洛惜贤咬牙切齿的声音,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