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知从何处借来的红云,涂抹于双颊处。
一时之间美艳不可方物,正巧复又抬头的玄应离瞧了个正着。
只苦了一旁的草左瞧瞧,右瞧瞧,气鼓了双颊。活似一只披着绿色外衣的动物。
然造成此景象的二人,并无甚闲暇心思他顾。
应相知兀自于心中慨叹,方才进府之时,为何未曾细瞧此人,当真中人眼也。
止此话不可宣诸于口,只得心中暗叹一声儿,遂问道:“公子,如何知晓相知名姓也?此番可是有事?”
总算等来了回复的玄应离,只觉得应相知其声如其人,教人沉迷其间也。
唤住应相知止为了与其上两句,无事的玄应离,憋了半晌,在望见对方那等待的模样,脱口而出:“相知姑娘。午间于史图大门府邸前,闻听史叔如此唤姑娘,故而知晓。在下玄应离,今日有幸遇见,特上前来招呼一声儿,多有唐突,还望姑娘见谅。”
见无甚事的草,轻哼一声,忙上前拽着自家姑娘,道:“姑娘,再不回府,恐宵禁过也。”
应相知这才有了几分急色,与之匆匆道别,身旁的从人草更是头也不回的离去。若此时二人其中一人回头,便会发现应相知头上,在方才急忙转身之时,滑落的白玉簪子。
险些以为乃是暗器的玄应离伸手接过,入手方才觉出不妥来。竟一枚簪子,忙提步上前,追赶出门,止应相知已上了辒车。
听闻玄应离的唤声,正探出头来,惊喜间,欲问何故。草连声吩咐车夫,道:“家中门闩快要落下,再不回赶,便要流落街头也。”
车夫哪敢让姐逗留在大街之上,有家不得归也。一抽马尾,辒车飞速离去。玄应离不知发生何故,只见应相知从人草,探出一个脑袋来,甚至有几分挑衅之色。
一脸莫名的玄应离只得捏着白玉簪子,暗藏袖间,带回了自家府邸中去。
自此是行走之时也思君,坐卧间也思君也,从早间数到晚间的色云霞,不及佳饶一颦一笑也。
而后太史史图府上莫名多了一位常客之人,史图为人老道,几次三番,便发现玄应离其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见其并未有出格的举动,只每次趁着进去大门之时,与应相知攀谈,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此事需得北亮岳家知晓也,想来北亮岳丈应无杰,想必是十分乐意。
玄应离年少有为,且与现秦王有亲,如此一门亲事,应无杰自是乐见其